郭承嗣又顺手捻起一块金黄的羊肉塞进她嘴里,然后笑道:“因为我回绝了那混小子,我说你钟姐姐是个母老虎。如果有女人想要靠近我,必然会被你钟姐姐想尽体例给弄死。方才那两个舞姬就是他打发过来想要尝尝你反应的。”想到钟紫苑方才明丽张扬的模样,他越想越好笑,干脆将脸埋在她的肩窝。闷闷的低笑起来。
就在这时。郭承嗣侧过甚,恰都雅见悄悄吐舌头的钟紫苑。四目相对的刹时,钟紫苑行动一僵,郭承嗣略皱皱眉,才若无其事的转开眸光。钟紫苑诚恳的坐好,不敢再出甚么幺蛾子。
“你这个混蛋!”钟紫苑脸颊红红的,她瞪着滚圆闪亮的眸子用力的挣了挣,长长的水晶流苏跟着她的行动在颊边不断的闲逛着。可惜郭承嗣的胳臂就像是铁铸的,底子纹丝不动,她哭笑不得的低叫道:“快放开我!”
耶律脱儿斜着惺忪醉眼瞧见了这一幕,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而后挥挥手,极其不耐烦的道:“没用的东西。还不退下!”两个舞姬身子一凛,只得无法的退回原位。
郭承嗣叹了口气,缓缓点头道:“他太年青了,从晚宴上看,他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胜利冲昏了脑筋,已经显现出了其张扬傲慢吃苦的赋性。可他实际如何,戋戋一场晚宴还看不出来。”
钟紫苑目瞪口呆,这香艳的皮杯儿,她在长安城的那条风月街里常常见到,是妓人与恩客调情经常用的手腕。没想到今晚在这契丹人的皇宫里竟然也见到了如此香艳靡乱的一幕。不消想也晓得,舞姬们会这些手腕,与那位花桥馆出身的月儿不无干系。
钟紫苑撩起轻浮的车帘,猎奇的往外张望着,嘴里啧啧的道:“如果不说,想必没有谁能看出来,这里三天前才经历了一场大火的燃烧。”
钟紫苑侧头去看倚在耶律脱儿怀里的舞姬,就见她端起银杯饮了一大口,然后攀住他的肩头,以嘴相渡。将酒喂进了耶律脱儿的口中。完了,她还伸出********悄悄****去他唇边残留的酒沫。
郭承嗣见她羞恼的连耳朵根子都红了。晓得打趣开大了,只得无法的松开了手。钟紫苑气哼哼的回到本身的位置上坐好,偏着头不肯去理睬他。
晚宴在耶律脱儿的酩酊酣醉中散去,那一群美艳的舞姬也被迫不及待的朋分了。郭承嗣牵着钟紫苑,朱斐紧随厥后,三人一起渐渐步出大殿,走向马车。
郭承嗣低头浅笑的看着她涨红的脸颊,悄声道:“莫非你想要我接管她们的敬酒?”
这两个舞姬身上的舞衣轻浮超脱,腰身用一种绣着百鸟图案的彩色宽腰带裹得紧紧的,高高隆起的****在行走间不竭轻颤着。人还未至,已带来一阵醉人香风。不知引来多少男人垂涎隐晦的阴暗眸光。
两个舞姬见此景象,面上娇媚动听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她们也不敢上前去将钟紫苑挤开,只得无法的转头望向耶律脱儿。
不一会,他薄唇微勾,俊美的脸上闪现出一抹嘲笑来,他淡淡的道:“认,如何不认!既然他耶律脱儿想要上我镇国公府这条船,我岂能不让他如愿。”
说完今后,她又弥补道:“我原是看月儿不幸一时心软才承诺了她,不过先前看那场宴会,固然她人不能入内,却又到处可见她的手笔,以是我想她并没有她本身说的那样不幸。这个义妹认不认全在你,你不消考虑我的感受。”
钟紫苑抽了抽鼻子,闻着那浓厚的酸味,终究对劲的笑道:“这才对嘛,这碗醒酒汤喝下去,我包管你们郡主顿时就能醒,并且生龙活虎的一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