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一个禁卫军满头大汗,慌镇静张的飞奔出去禀报导:“皇上,叛贼朱毅与他的部下被禁卫军摈除,慌不择路逃进了寿康宫。现在吴统领带领禁卫军已经将寿康宫团团围住,只是叛贼拿了娴妃娘娘另有寿康宫其她的嫔妃们做威胁,还请皇上示下接下来该如何做?”
一番话让本就心慌不已的娴妃惊得差点背过气去,却让满心绝望的朱毅重新获得一丝但愿。他一把紧紧抓住娴妃颤抖的手腕,奸笑道:“既然如此,就有劳娴妃娘娘了。”
那人见吴奇峰公然投鼠忌器,心中不由大为对劲,他渐渐推着浑身颤栗的娴妃逐步出了偏殿,而在他身后,几个低位嫔妃也被人用刀架着脖子,极不甘心的被推了出来。在她们身后也别离藏着二三个朱毅的部下,只是天气很黑,他们又都穿戴绛色内侍服,吴奇峰一时半会竟然看不出朱毅究竟躲在谁的身后。(未完待续。)
娴妃才开了个头。其她的低位嫔妃就哭哭滴滴,叽叽喳喳的乱叫起来。“闭嘴,闭嘴,都给我闭嘴!”朱毅残暴的吼怒道:“谁如果再收回一点声音,本王就割了谁的舌头。”
偏殿大门紧闭,娴妃与几个居住在偏殿的低位嫔妃都被关在此中。因为她们多数是在睡梦中被拉起来强行摈除过来的,这些女子个个都是身穿中衣,披头披发。狼狈不堪的抱在一起瑟瑟颤栗。
“是。”禁卫军得了切当的圣旨,立即抱拳施礼后缓慢拜别。
朱毅一张俊脸已经扭曲到让人不敢直视,他环顾了四周一圈。不管是谁对上他猩红残暴的眸子皆是浑身颤栗暗自心惊。朱毅满目狰狞而又绝望的道:“既然天不佑我,各位嫂嫂就休怪臣弟要拉着你们一起上路。”
吴奇峰刚好听到了朱显所说的,一个时候必须拿下朱毅的旨意。他方才举起手筹办命令强攻,却见那扇紧闭的大门“啪”的一声被人大力推开。就见穿戴藕荷色中衣,披垂着乌发,面庞惶恐惨白的娴妃被人推搡着,踉踉跄跄走了出来。
他们大步冲到朱毅面前,喘着气道:“王爷,姚锦瑟的尸身被抬出了乾清宫,她失手了。”
朱显面色一凛,喃喃道:“如何会这么巧?”实在提及来也不算巧,太后的慈宁宫与娴妃的寿康宫挨得极近,是朱毅逃窜时的必经之路。只是按理说宫中就这么几位妃位的娘娘,宫殿的保护应当极其全面才是,如何会这么等闲就让朱毅与他的部下闯了出来?
寿康宫外丢了一地的寺人,宫女尸身,伸展着浓烈的血腥之气。高高的院墙上架起了一张又一张被拉得圆圆的铁弓。无数闪着寒光的锋利箭头对准了寿康宫右边的一处偏殿。
“王爷,王爷,你忘了,前面就是慈宁宫。只要进了慈宁宫我们就有一线朝气。”抱着他腰身的部属冒死的叫道:“当今皇上已经病入膏肓,只要我们求得了太后庇护就不会死。哪怕会被立即打入刑部大牢,可只要熬到皇上驾崩的那一天,我们就有机遇卷土重来。”
“王爷,奴家只是一个小小的美人罢了,连皇上的面都没有见过。皇上是不会在乎的,请您放过奴家吧......”
“我也想进慈宁宫。”朱毅苦笑道:“只是从乾清宫到寿康宫我们的人几近已经死绝,想要闯进那早已布下无数天罗地网的慈宁宫只怕比登天还难。”
郭承嗣沉声道:“臣的爹娘已经落入贼人的手中,臣想亲手抓住贼人调换爹娘的安然。请皇上恩准。”
“甚么?她也失手了?”朱毅不成置信的喃喃道,他眸中最后一丝亮光也如消逝殆尽。姚锦瑟是他埋藏最深的一颗棋子,就像是被朱显安排到他身边的采茵。从未做过别的任务,就是为了在最关头的时候,赐与对方最致命的一击。为何采茵能胜利姚锦瑟却失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