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紧抓住钟紫苑的衣袖,牙齿不断的打着颤,哆颤抖嗦的说道:“公公子,咱我们该如何办?”
三人大惊,转头看去。就见那侏儒和何仙姑不知甚么时候已经停止了打斗,两人肩并着肩,正站在三人身后,脸上暴露戏谑而残暴的笑容。
豆蔻拍着巴掌笑着说道:“公子,还是你的药好使。”
钟紫苑略一游移,立即撩起前襟跪了下来,双手抱拳,大声说道:“小民见过郭侍郎。”青黛和豆蔻也立即跟着跪了下来。
咦!如何不怕了?何仙姑的内心升起了一丝不好的动机,她身边俄然传来“啪”的一声闷响。她侧头看去,却见阿谁侏儒两手抓满了玉饰,双眼紧闭一头栽到了地上。一股激烈的眩晕感同时袭上她的脑门,“你......”她嫣红的樱唇中只吐出了这一个字,就有力的倒了下去。只不过那柄玉快意仍然死死的握在她的手中。
那侏儒闻言大怒,他瞪着那红衣女子说道:“何仙姑,你敢和我们玩阴的?”
钟紫苑对劲的说道:“那当然,你家公子研制的迷药,皮肤打仗的结果可比闻着的结果要强上十倍,就算是这些雨水都冲不散。没有我的独家解药,他们就得老诚恳实的睡上三个时候。”
何仙姑闻言咯咯笑了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钟紫苑真怕她身上的衣裙会是以绽放。何仙姑笑够了今后,伸脱手在钟紫苑的脸上拧了一把,轻浮的说道:“檀郎,檀郎,你可真是够奸刁的。莫非凭你这一句话,就想让我们兄弟反目不成?”
主仆三人就像是老鼠似得,趁着那二人斗得正欢,挨着墙角偷偷溜到了后门处。豆蔻心中悄悄光荣,可她刚把手放在门栓上,前面就传来阴测测的声音:“想走,可没那么轻易。”
谁知那红衣女子却看都没有看那承担一眼,只是斜瞥着钟紫苑,眼波潋滟媚态横生。她嫣然一笑,说道:“如此月色,如此才子,檀郎不留下来好好赏识,为何急着要走?真是让奴家悲伤。”她的笑容竟是那样邪魅,仿佛在黑夜中盛开的罂粟花,美艳却带着剧毒。
何仙姑咯咯的娇笑起来,她风俗性的抛了个媚眼,娇媚的说道:“还是都别走了,留下来一起玩吧!”
豆蔻也焦灼的低声说道:“公子,要不趁着他们还在狗咬狗,我们先跑吧!”
摇摆暗淡的灯光,钟紫苑仍然能够看清他那张的脸,浓眉微扬,矗立的鼻梁,略微丰富的嘴唇,另有那双通俗如星子的眼眸,敞亮而闪动。
钟紫苑俄然收起了癫狂的笑容,面色一整,说道:“你们这些害人夺命的狗贼才会遭天谴。”她口气傲慢,眼睛里满是鄙视,竟然一点都没有了先前那副失态到癫狂的模样。
何仙姑垂怜的摩挲动手里那柄温润的玉快意,娇笑着说道:“檀郎可不能如许暴遣天物,会遭天谴的。”
钟紫苑眼睛一转,立即对那红衣女子说道:“美女姐姐,我们可说好了,你收下这包金饰,就放我们一条活路,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那侏儒本就是本性子恶毒,又睚眦必报的。他二话不说,如猿猴般窜起,对着何仙姑就劈了下去。何仙姑冷哼一声,一抖手里的鞭子,毫不逞强的迎了上去。
郭承嗣对劲的点点头,说道:“算你另有些见地。”钟紫苑见状心头方才一松,就见那郭承嗣俄然翻脸,指着她们三人厉声说道:“把他们十足拿下。”
那侏儒本来就对钟紫苑和何仙姑的话都是半信半疑,可一听钟紫苑说到迷烟的解药,这让他不得不信了。他勃然大怒,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刀,指着何仙姑吼怒道:“你竟敢吃独食,看小爷我不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