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紫苑一听这话,心中顿时乐了。她恐怕这柳府的蜜斯因为长年沉痾缠身,性子会变得过火奇特。不过现在看来是她本身多虑了,这柳蜜斯倒是个温婉可儿疼的。
钟紫苑点头道:“难怪你瞧见我一点都不感觉奇特,本来你早晓得我病好了。”
“行了行了。别在这里装腔作势的,我有端庄事找你。”钟紫苑见他还欲再画,便一把夺下了他手中的狼毫笔,搁在了一旁的松花石砚上,然后扯着他的衣袖往外走去。
“皇上说,我如果没事,这些天就待在府里读书画画,别一天到晚的给他惹是生非。”朱斐说完,又一脸痛苦的放开了一张宣纸,持起狼毫笔沾满墨水在上面勾画起来。
钟紫苑一怔,怒道:“滞留在长安城的藩王世子又不止你一人,他们为何单单寻你开刀?那皇上如何说,莫非他也要你回蜀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