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谷雨之前还没见过,不由的有些猎奇,跟着李翠玲走着,姜谷雨不由的问道:“翠玲,你如何比我还熟啊?”
此时的农田里一副好气象,每人赶着一头牛在田间里走着,男人便在前面拿着耕具在种田,耕过的田稀糊的带着水,阳光落在水面上,泛着刺眼的光芒。
连续好几天,姜谷雨给李翠玲的额头上的伤擦了好几次,那伤疤,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浅了下去,李翠玲对于姜谷雨更加的感激了。
反观李翠玲,倒是走在前头,速率非常的快,像是非常熟谙路。
姜谷雨说着,看着阎秋中间牵的牛,不由的问道:“爹,这牛是那里来的?”
李翠玲脸上一红,低垂着头,脑海不由的闪过姜谷雨的话语,她道:“姑姑,实在我感觉晚嫁几年挺好的,你看我陪着爹娘,那多好,还能照顾着哥哥和弟弟。”
姜谷雨和李翠玲两小我归去的时候,但是慢悠悠的。
“细雨这嘴啊,就是会说话。”李婶笑眯眯的赞美着,然后道:“明花啊,这鸡蛋记得给细雨蒸着吃,你家的鸡还小呢,想要它生蛋,只怕没那么轻易,不管翠玲的额头上的伤好没好,这些都是我感激你的。”
“翠玲,实在呢,晚嫁几年也没甚么不好,起码能够陪着爹娘一起,对不对?”姜谷雨笑着说着,叮咛着李翠玲早上和早晨必然要涂着迎春香露在额头上半个时候。
“姑姑,我感觉,这细雨挺奇异的,说不定,我额头上的伤真能好呢。”李翠玲说着,心中不由的带着一抹但愿的神驰,如果真好了,那就真的是老天爷眷顾,让姑姑赶上了姜谷雨呢。
“能好,必然能好。”李婶子说着,端祥着李翠玲道:“我家翠玲生得这么都雅,等这额头上的伤没了,只怕说亲的人,要排长队了。”
“当然啊,我每年都会来姑姑家几次,一住就是一个月,半个月的。”李翠玲笑着说着,额头上的伤固然浅了一些,但是李翠玲还是风俗的将头发遮住那额头。
“你呀,额头上的伤好了,到时候你就渐渐挑。”李婶子不觉得意,道:“哪有女人不嫁人的事理,人家那孩子满地跑了,你家娃儿才刚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