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觉得,雁门关不容有失。”
这些日子,柳承志也是极其憋屈,一向试图压服惠文帝增兵北上,却一向被采纳。
柳承志深深吸了口气,与宋景明对视一眼以后,持续道:
“黄尚书,你感觉该治勇烈将军何罪比较恰当?”
“请父皇三思。”
上阵父子兵,定能一雪前耻。
只不过,这些折子递上去以后,为何都石沉大海,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父皇,黄尚书所言极是,如果两面开战,且不说胜算如何,粮草辎重也没法调配啊。”
“回陛下,勇烈将军不费一兵一卒,便收回雁门关失地,应当封赏才是。”
“柳尚书所言极是,臣恳请陛下增兵北上,臣情愿领兵出征。”
“晋王言之有理,这必然是北荒与西戎的诡计,西戎是否攻打鹭洲还未可知,可如果不增兵北境,雁门关必然会失守。”
还没等侍卫施礼,惠文帝便迫不及待地低喝一声。
宋言领三千兵马,不但攻破了被北荒占据的西城,还一起势如破竹,毁灭了北荒一万多将士。
北境延边统统兵马也不过三万之数。
“鹭洲军情急报!”
一万多人,竟然被宋言带领的三千将士,杀得丢盔弃甲,连西城都没能守下?
而折子的内容大庭附近!
“陛下,切不成因小失大啊。”
何为小,何为大?
大殿上刹时鸦雀无声。
“丞相觉得如何?”
侍卫不敢怠慢,赶紧翻开军报,
“老奴遵旨!”
“传朕旨意……”
惠文帝面色阴沉,强忍着心中的肝火,沉吟半晌道:
即便西城和漠城的战事已经闭幕,但在有些人的决计压抑下,那雪花般的折子,还是一份接着一份地往惠文帝的桌案前送。
宋景明眼中的忧色浓烈。
宋言北上半月不足,明知雁门关无主,却迟迟不肯领兵光复。
惠文帝冷哼一声,黄来发浑身一颤,赶紧低头,声音短促道:
唯有侍卫的声音回荡在群臣耳边,本来因为北境大捷方才提起来的士气和高兴,刹时被冲荡全无。
眼下,得知宋言打得胜荒铁骑,他顿时也跟着扬眉吐气。
“漠城无主,勇烈将军却迟迟不肯光复,用心叵测,陛下不成不察……”
二皇子秦风悄悄看着这一幕,面色一样丢脸。
“请圣高低旨,臣愿领兵出战。”
“臣也请战……”
而之前站出来弹劾宋言的其他官员,风向也刹时窜改,立即拥戴黄来发的发起。
眼下更是收回了雁门关失地!
“启禀圣上,西戎雄师压境,足有十万兵马,驻扎在鹭洲凉城五十里外……”
好不轻易收回的雁门关失地,难不成,就要拱手再让出?
一时之间,诸多武将纷繁请战。
西戎俄然叩边,莫不是要与大燕开战?
妙哉啊!
此时,二皇子秦风,悄悄给黄来发递送了一个眼神,然后一副不喜不悲的模样。
黄来发心中俄然想笑。
快到让惠文帝都没有反应过来。
“鹭洲和雁门关都不容有失。”
但雁门关另有宋言死守,鹭洲的守将固然也是一员虎将,但西戎十万雄师压境,如果不做筹办,一样危急重重。
惠文帝脸上多了一分笑容,但还未说话,大殿外又俄然传来一声短促的声音,他的面色顿时一变。
“小小西戎,也敢犯我大燕边疆,真觉得我大燕好欺负不成?”
惠文帝点头,目光落在王鹤年身上,
大燕天都城,皇宫大殿上!
惠文帝的一句话,刹时就扑灭了统统人的肝火。
王鹤年固然没有直言,但他的意义再较着不过。
很快,一个侍卫拿着一份军报冲进大殿。
惠文帝强压着肝火,冷眼扫了黄来发等人一眼,
“……”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