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等都是一根绳索上的蚂蚱了。”
果不其然,周云又跳出来道:
宏兴摆了摆手,事件丹麦稍安勿躁,然后看着周云道:
叶邱当即就拍案而起,
“……”
“只要大人开口便可。”
“大人言重了,保卫泰和城,也是我等的分内之事。”
“我等将府兵交由丹将军同一批示,大人可有掌控拿下神武军?如果拿不下神武军,那等城破之时,我等岂不是连抵挡的余力都没有?”
“只要诸位情愿交出府兵,加上守城军和本将军带来的五千铁骑,拿下宋言所部,绰绰不足。”
“大人说的是,鄙人也听闻,神武军主帅宋言手腕残暴,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他敢率军攻打泰和城,我等便与他拼了。”
丹麦这话一落,即便是跳得最欢的叶邱都变得默不出声。
这年初靠甚么安家立命?
只是钱和粮?
私兵?
上官铭心中暗骂一句蠢货,也赶紧表态,
丹麦这话落地,宏兴便暗叫一声糟糕。
宏兴早有筹办,从怀里取出一份军报,递给邻近的世家家属。
丹麦双手环胸,靠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道:
“诸位有此决计,那老夫也敢与诸位包管,只要守下泰和城,老夫必然上书国主,为诸位论功行赏。”
这话一落,世人的神采已经丢脸到了顶点。
“周家主莫非觉得,宋言是甚么善男信女?”
在坐的哪个不是老奸大奸,他如果满口答允,反而让人感觉不成信。
可他们还是低估了宏兴与丹麦的决计,仅仅只是口头表态,那比划舫红楼的女人嘴里的话,还当不得真。
他这话看似在嘉奖丹麦,实则在悄悄讽刺丹麦没有自知之明。
“叶兄说得是,泰和城是我等的安身立命之所,岂能容别人介入?”
“叶兄说的不错。”
“周家主所言确切不错,只是有一点周家尚未可知,神武军只是对穷户百姓和颜善目,但对世家大族倒是烧杀劫掠,无恶不作的。”
作为世家大族的家主,哪个不是狡兔三窟,活成人精了?
“诸位想必也有所耳闻吧?宋言攻占京州以后的所作所为,对世家大族但是毫不包涵,不但打劫他们的财产,还将地步全数充公。”
“……”
“既然宋言不肯意给我等留活路,那便与他不死不休。”
如果之前还想着明哲保身的话,那现在底子就没体例置身事外了。
“对,只要大人有任何要求,固然提便是,钱和粮固然未几,但要捐募给大人,鄙人眼睛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