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说完以后,回身看着大殿上的一众朝臣,言辞也变得锋利起来,
这帽子扣的,仿佛他立马就要造反了一样。
“宋言,你可知罪?”
宋言嘴角一抽,心中恨不得将黄来发这老匹夫扒皮抽筋了不成。
惠文帝的神采更是阴沉到了顶点。
为君者,最怕的便是武将手握军权傲慢自大,不将帝王放在眼中。
他接着诘责宋言,
宋言越说越冲动,
大权旁落,是为君者最不肯意看到的局面。
轰……
“父皇鄙人旨的时候便说过,让王兄按照北境的战况决定是否颁旨,可王兄到达京州以后,还未调查实际环境就强行宣旨,臣弟倒也想问问王兄,为何如此火急?是北荒许了你甚么好处不成?”
“谢陛下隆恩。”
“开口!”
黄来发叩拜在惠文帝面前。
“神武军各营顺从主帅,当然有罪,但雁门关大捷,加上攻占京、云、玉三州要地有功,功大于过,神武军高低,每人各晋升一级军衔,主帅之位暂空。”
武侯为国捐躯,宋言为国交战,立下赫赫军功,现在不恩赏也罢,却要抓着一道能够贻误战机的圣旨做文章?
而他之以是提及武侯宋景明,便是为了提示惠文帝。
“武侯为国捐躯,我等肉痛难眠,却也不是勇烈将军公器私用,为一己私仇,至圣旨不遵的来由。”
宋言看了黄来发一眼,对着惠文帝躬身施礼道:
宋言目视黄来发,一言不发。
幸亏他居安思危,行动得早,不然……等宋言班师,与秦牧结合。
不然,这人间王朝循环,也不会呈现削藩,杯酒释兵权等……一系列政治变故。
面对惠文帝炽热的目光,宋言摇了点头,
“是不是只要分歧你的情意,你就拒不接管?你这不是忠良,你这是傲慢,如果统统都遵循你的对错为对错,遵循你的是非为是非,那……谁才是天下之主?”
黄来发持续道:
黄来发这话落地,群臣顿时面色剧变。
“微臣虽迫不得已,但抗旨倒是究竟,微臣无言回嘴,至于其他罪名,微臣拒死不认。”
惠文帝眉头微皱,但很快又伸展开,声色降落道:
即便是此前对宋言抗旨不遵心存怨念和不满的朝臣,现在也不由在想,如果北荒敌军一起南下,他们是否还能心安理得地享用宋言克服北荒以后,享用这胜利的安静和幸运?
“如果陛下的旨意分歧你的情意,你是不是还想把陛下也免除了不成?”
“赵王殿下苦苦相劝,晓以短长,万不得已才强行宣旨,但是勇烈将军却置若罔闻,非要攻打云州,是也不是?”
惠文帝点头,
“你这底子就是强词夺理,陛下设法岂容你无端揣测?”
黄来发见惠文帝沉默不语,却怒极反笑道:
“宋言,你可有贰言?”
听闻惠文帝这雷声大雨点小的旨意,秦风心中很不对劲,还想要说甚么,被黄来发一个眼神制止。
宋言淡然点头。
“陛下,请治勇烈将军抗旨谋逆之罪。”
柳承志指着黄来发痛斥道。
对于这些,宋言早故意机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