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事没有真正盖棺定论之前,你若敢踏出房门半步,我打断你的狗腿……”
“那娘舅的意义是?”
见黄玉明不知收敛,还要连带柳玉麟一并杀了,更是气急攻心,几乎一口老血要喷出口。
黄友新顿了下,目光深远,
黄友新冷哼一声,“跪下。”
“跪下。”
“你莫非不明白,只要死人的嘴巴才是最严实的吗?戋戋一个保护,死了便死了,一旦他反叛,你可晓得结果?”
黄玉明眸子子一转,谨慎翼翼地看着黄友新。
黄家运营百年,怎会有这类不带脑筋的东西。
黄友消息言,顿时拍案而起,
俄然。
“如此甚好。”
初闻黄玉明色胆包天,图谋不成,猖獗搏斗田家二十一口性命,黄友新也是心惊肉跳。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连柳玉麟也一并……”
“你亲眼所见吗?”
一道凌厉的目光从黄友新的眸中射出,黄玉明心中一凛,低声道:
“不过,还是要尽快将此事盖棺定论,免得夜长梦多,至于宋言,他迟早要死,也不消急于一时。”
这是他的亲信,跟在他身边多年。
他手掌如刀,狠狠划过脖子,做了一个杀气四溢的行动。
黄玉明是甚么德行,他一清二楚,不说那田家刘氏一贯恪守妇道,被黄玉明胶葛以后,还躲回了娘家,好些光阴以后,觉得风平浪静了,这才敢返来,如何归去挑逗黄玉明?
黄渠重重点头道。
“但是……”
“他现在就在府中。”
“大人,另有一事。”
“这世上多有冤魂野鬼,那边黄土不能埋身,他既然摊了这趟浑水,就要做好送命的筹办。”
“如果在天都城,我尚且无能为力,但在肃州这一亩三分地,他们还翻不起甚么风波。”
黄玉明低着头,神采较着另有不甘。
“开口。”
黄玉明面色微变,心中不觉得意,仰着头试图解释,
“天然不能。”
“不会有错,将死之人其言也善。”
黄友新方才伸展开的眉头,刹时又皱成川字,转头看了北苑一眼,心中对黄玉明更加绝望。
“多谢娘舅,操心为侄儿运营。”
门外的奴婢躬身应对以后,黄友新拂袖而去,行了百步摆布,一个高瘦的中年人疾步走到他跟前,附耳说了几句。
黄友新深吸了口气,手上捏着乾坤珠嘎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