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尚和也是心急,这才提示宋言,见了圣上要有礼数。
“林大人所言极是,陛下切莫听信谗言啊?”
大殿上有五人,四人均是身穿紫色官服,唯有高颠身穿朱色官服。
宋言深深吸了口气,微微昂首,神采安静道:
农户染了瘟疫,封闭关押还情有可原,但以农户的性命,为武侯祈福,那便是别的一回事了。
王鹤年站在世人首位,略微思考,作揖道:
从宋言与惠文帝的对话当中,他们天然猜到宋言的身份。
如果宋言真的能够医治瘟疫还好,如果不能,那便是欺君罔上。
宋言没有应对,反而自顾着道:
这厮,竟然如此胆小包天?
还是他疯了不成?
惠文帝笑了笑,话锋一转,又再次语出惊人,
而惠文帝这话落下,大殿上除了高颠,其他四人皆是心惊。
听闻寺人大声呼喊,得以宣见的宋言,迈步走入大殿。
“你当真有医治瘟疫的体例?”
“小子请的郎中,就在庄子上,是真是假,陛下命人去庄子上一探便知。”
宋言昂首看向惠文帝,只感觉那一双眸子,给人一种深不见底,高深莫测的感受。
无他,这统统都在他料想当中。
大殿中,不但尚和心惊肉跳,连同其他四人,也惶恐莫名地看着宋言。
尚和一起小跑,在惠文帝耳边轻语以后,惠文帝这才出声打断了世人的争辩。
难怪惠文帝会因为天灾愁眉不展!
听着大殿内的争辩声,宋言顿时惊诧,这便是大燕的股肱之臣?
“眼下,若不让哀鸿进城,岂不是寒了大燕百姓的心?”
而宋言谛视着惠文帝之时,对方也笑眯眯地看着他。
“小子宋言,拜见陛下。”
“丞相觉得如何?”
“你先起来发言。”
“臣觉得,此事骇人听闻,不成等闲估计!”
若惠文帝当真命人去庄子上探查,是真是假,一目了然。
为武侯祈福?
表示的镇静,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可当高颠减轻欺君罔上四个字的时候,他这才恍然大悟,这老混蛋,是用心给他戴高帽。
高颠身子晃了晃,听宋言这言语不卑不亢,有一种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的非常,莫非这小子是有备而来。
“面见陛下,过于冲动,一时忘了礼数,还望陛下赎罪。”
他当真有医治瘟疫的体例?
世人再次看向宋言,眼中无不是惊奇。
他真有体例?
“回禀陛下,城外庄子的农户,确切染了瘟疫,小子目前已经派人动手医治了。”
惠文帝头发灰白,身穿五爪金龙袍,顶戴金色帝冠,神采严肃,端坐于龙椅之上,尚和静肃立在他身侧。
殊不知,宋言一进大殿,不由与圣上对视,还站着不动?
但对于惠文帝调查的究竟,他也不觉不测,如果一国之君,没有这等本领,那才是奇特。
难不成,他此前的纨绔不化,都是装的?
惠文帝又岂会听不出他话中的意义,只是悄悄扫了高颠一眼,再看向宋言,
高颠还想开口,便被惠文帝摆手制止,话到嘴边,他也只能硬生生咽了下去。
“可朕为何还听闻,你封闭庄子,关押农户,并非为他们医治。”
最让宋言不测的,高颠竟然会认同他的说法?
的确愚不成及!
惠文帝淡然一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