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掌柜眼下遭受如何,吴大民气里没点数吗?”
柳玉麟言辞锋利,不给吴志鹏涓滴喘气的机遇。
他怔怔地看着钱恒,眼中的惊骇愈发浓烈,变得坐立不安。
这话一出,世人顿时哗然。
“是非曲直,总要弄个明白。”
“此人两面三刀,一天一个说话,明日是否又要诬告柳大人,威胁他?”
柳玉麟指着刘氏,
“的确一派胡言,你好大的胆量啊,敢歪曲朝廷命官?”
想想前一刻本身的对劲,他恨不得挖个地洞装出来。
黄友新一样如此,黄渠暗害钱掌柜,至今未归,莫非真出了甚么不对?
但转念一想,那日他被宋言玩得团团转,但你柳玉麟又不是宋言,有何惧?
“这是柳大人的职责,下官不敢超越。”
钱恒仿佛戏精上身,也完整放下了心中的桎梏,神采并茂,一边叩首一边请命,
都说仇敌见面,格外眼红,但钱恒内心胆小,又因为两人的所作所为,让这瘦子内心有了暗影,以是才表示得唯唯诺诺。
堂外哗然,群情声此起彼伏……常在河边走,终究湿了鞋了。
柳玉麟冷冷道。
吴志鹏面红耳赤,冷哼一声,
“柳大人,可否请钱掌柜出来作证?”吴志鹏内心乐开了花,大要却假装一副为民请命,大义凛然的姿势。
吴志鹏硬着头皮,目光四下扫视,也未见异动,但心中愈发没底,实在是因为被宋言和柳玉麟这两个贼人坑害的次数太多,心不足悸。
柳玉麟双眼微眯,笑意如有若无。
这一局,是稳操胜券了……让你放肆傲慢,目中无人,嘿嘿……吴志鹏心头称心,脸上闪现出一抹对劲的笑容,心道:
“柳大人,你还要辩白得清楚是非才是啊。”黄友新浑身生硬,脸上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我如果再不想清楚,恐怕就要身首异处了。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钱恒这痴肥的身子,现在恐怕已经千疮百孔。
因为他明白,只要黄家一倒,他的死期也将近了。
“柳大人这是何意,是大人观点独到。下官这才发起的,下官不过一介县丞,只是帮手大人调查此案,又如何会晓得钱掌柜的近况?”
堂外百姓群情纷繁,定见可贵同一,请钱掌柜出来作证,等闲便能证明,刘氏到底是真正的心肠仁慈,还是蛇蝎心肠。
“本月旬日,刘氏可有在药铺采办大量的砒霜?”
“是黄大人派人威胁小民,若不说刘氏毒害田家性命,他便会让小民非命街头。”
他话音落下,吴志鹏顿时头皮发麻,腿脚软弱有力,差点安身不稳。
柳玉麟顺手翻了几页,便兴趣乏乏,这些证物,他早就熟读于心,眼下不过是做做模样,好让吴志鹏等人哑口无言,
吴志鹏还是冲在最火线,为黄友新保驾护航。
“每笔账目标收支,小民都有做账簿记录,大人若不信,能够随时检察。”
钱恒从怀中取出一本账簿,递给邻近的衙役,
“眼下死无对证,看你如何结束。”
“你……”柳玉麟面色涨红,怒指吴志鹏,
柳玉麟一样冷眼扫视,没有开口。
“柳大人在说甚么,下官完整听不懂。”
那也若非柳大人和宋侯爷相救,另有命站在这里吗?
“大人明察秋毫,小民句句失实,那夜,就是黄大人派管家黄渠,预谋小民性命。若非小民有朱紫互助,现在早已是刀下亡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