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猝不及防的一下,顿时让朱温没能站稳,顺势就跪了下去,
“公公,择日不如撞日,无妨出来吃口酒,听听小曲?”
“这便是,你说要送我的大礼?”
“方才你咂快意楼匾额的时候,可曾想过欺人太过?方才你扬言,不管我拿出多少匾额,你都要咂了的时候,可曾想过欺人太过?”
宋言轻笑,目光落在朱温身上,朱温也恰好抬眼看来,两人四目相对,宋言等闲就能看出他眼中的放肆,转眼就变成了惊骇,
脸面一阵火辣,朱温命人丢下一万两银票就要走,却再次被宋言拦住,顿时就恼得不可,言语几近是从牙缝中挤出,
宋言一边鼓掌奖饰,一边徐行走到薛浩身侧,阴恻恻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明天先忍了,他日再找回场子。
尚和撇了朱温一眼,冷冷道:
可贰心中刚有所念,仿佛就被朱温感遭到了一样。
这但是圣上题笔亲赐的匾额,就算给朱温一百个胆量,他也不敢碰一下啊!
只要有二皇子撑腰,总有一天,必然要让宋言双倍偿还!
二郎?
你特么……
面圣?
“跪下。”
“好,还是薛兄上道。”
“我还等着回宫面圣呢。”
听闻尚和对宋言密切的称呼,朱暖和薛浩更是如芒刺背。
“你甚么你,朱兄,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啊。”
“天然是瞥见了,是朱温命人取下的匾额,然后被他踩碎的。”
赤裸裸的威胁啊!
“圣上还等着我归去复命,他日得空再来叨扰吧。”
薛浩浑身一颤,今后退了两步,
朱温眼神飘忽不定,时而看向宋思妍,时而偷瞄尚和。
“好,说得好。”
爽……太爽了。
挤开人群,朱温落荒而逃,颜面丢得是一干二净。
宋言指着地上四分五裂的匾额,嘴角勾着一抹瘆人的笑意,薛浩只感觉浑身冰冷,颤抖得不可。
“死瘦子,莫不是忘了,是跪下报歉!”
“你再胡言乱语,谨慎我告你攀蔑。”
“可有此事?”
“我也赔。”
他强颜欢笑道:
“宋兄句句失实。”
到时候,可不是三两句报歉就能满身而退了!
朱温闻言,几乎要急哭了,恨得要原地升天,却又无可何如。
宋言眼疾手快,趁着别人还未重视,方才从薛浩和朱温那搜刮的两万两银票,直接塞进了尚和胸口。
“你……你别欺人太过。”
“来人,还不快将匾额挂上去。”
而跟着御赐的匾额重新挂上,宋思妍抬眼看着那龙飞凤舞的金漆大字,这才回过神来,
宋言低头指着薛浩的脚,恰好还踩在一块匾额的碎片上。
小侯爷又如何,他代表的但是当今圣上。
“那你这……”
可宋言有御赐的匾额,假酒一说站不住脚不说,哪怕是真的,那岂不是当众打圣上的脸,说他识人不明?
“宋兄,固然我不是用心的,但是……我赔,你不是说造价一万两银子吗?我全赔……”
朱温固然痛恨至极,但衡量利弊以后,只能死死咬着牙,冲着宋思妍道:
宋言看着他的背影,止不住嘲笑,想要拿捏他,就要支出沉重的代价。
事到现在,世人终究明白,为何宋言面对朱暖和薛浩的欺侮,视而不见?
薛浩急得跳脚,指着朱温就喝道:
他抬手指着周遭的世人,世人见他投来目光,刹时就像是遇见了瘟神一样,避之不及。
宋言重重拍了拍薛浩的肩膀,每一下都极其用力,薛浩是哑巴吃黄连,有磨难言。
另有薛浩,这浑蛋就是墙头草,见情势不妙,就临时背叛,也要清算他,打残都不为过。
“方才你一再逼迫的时候,可曾想过欺人太过?”
话音落下,朱温回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