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看好了,出了不对,罚你倒一个月夜香。”
“难不成,宋二公子,得了圣上的恩赏,就不把其别人放在眼里了吗?”
朱温一开口,钱塘和高亮等人,也推波助澜,对宋言一阵口诛笔伐。
人群中天然少不了薛浩的身影,但那日在黄鹤楼前,他仿佛被宋言吓破了胆,不敢再出言挤兑宋言,反而暴露一个比哭还要丢脸的笑容。
被宋言坑了一万两银子事小,当众跪下报歉不说,第二日又莫名挨了朱贺一顿毒打,若不是借着给庆国公庆祝的由头,他现在怕还在宗族祠堂里罚跪。
“褴褛倒也没甚么,但你也略微拿个像样的礼盒装潢一下,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拎出来,莫不是把国公爷当作要饭的乞丐了?”
朱温固然没有明说,但明眼人都晓得,他指的是庆国公。
“……”
贰心中也感觉丢人,扫眼看去,哪家哪户的贺礼,不是装潢精彩,代价连城?
不料,朱温已经按捺不住,见宋言不但鹤立鸡群,在他们贺寿的当下无动于衷。
这不,两个受害者走到了一起,可谓是臭味相投,相见恨晚。
“这该不会是从那里捡来的褴褛吧,也敢拿来乱来庆国公?”
果不其然,其他世人,看向朱温与薛浩的神情,较着带着嘲笑。
大壮也是烦恼不已,二公子如果找个像样的礼盒,随便装潢一下,哪怕这礼盒里装的不起眼的贺礼,世人也不会抓着不放。
“恭喜国公爷寿与天齐。”
给谁尴尬?
世人见宋思妍有备而来,青烟手上捧着一个檀香木的盒子,也不好持续发难。
朱温皮笑肉不笑,指着大壮手上提着的麻袋,
与她贴身走在一起的,是一名身穿茶青色长裙的女人,两人的面貌有七分类似。
不过,被他们这么一冷言冷语,四周的重视力刹时就被吸引了过来,看着宋言主仆二人,来国公府贺寿,竟然提着一个麻袋。
宋言因为献策有功,得了圣上犒赏,黄鹤楼有御赐的匾额,在天都城的风头一时无两。
还一副贼眉鼠眼的盯着庆国公府的女眷,顿时就大声呵叱道:
因而,她立即便将为宋景明筹办调度身材的一株百年血参,作为寿礼带到了国公府。
女眷中,身穿茶青长裙的女人便扫了宋言一眼,低头对着身边的紫裙女人道:
“诸位管得未免也太宽了一些吧?我武侯府送国公爷甚么寿礼,难不成还要你们同意不成。”
也让他恨得咬牙切齿!
而宋言却不觉得意,目光一向四周扫视,仿佛在找寻甚么东西。
就在这当下,庆国公柳惊天顺着厅堂大门走了出来。
他这话一出,刹时就让其别人的目光,不再重视朱暖和薛浩。
一想到宋言,朱温就感觉浑身难受,仿佛身上有上万只蚂蚁在啃咬。
钱塘这才认识到说出话,立即就转移话题,
同一时候,听闻那呆头鹅一样愣神的就是宋言。
一时之间,宋言与大壮仿佛成了众矢之的。
“恭贺国公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各式百般的道贺声,此起彼伏,不断于耳。
当得知宋言拎着一个麻袋去为庆国公贺寿的时候,宋思妍也是吓得魂不守舍。
反倒是宋言,自从庆国公一行人到来之际,便如同被人抽走了灵魂一样,呆愣在原地,目光紧紧贴在庆国公身后的一众小辈上。
高亮双手环绕于胸前,眼中除了恨意,现在更多是确切鄙夷,接着朱温的话,笑道:
寿宴还未开端,大堂上便乱成了一锅粥。
寸步难行也不必然。
嫡长孙柳玉麟走在最火线,身后是一名身穿紫色长裙的女人,不但面貌出众,气质也是绝佳。
唯独二公子……
宋思妍见状,也同其别人一样,欠身施礼以后,向庆国公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