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不知从那边听了一个老羽士的谗言,说是宋景明杀伐太重,此病乃是天罚,乃至于无药可医。
“分开就真的完犊子了。”
大壮神采焦心,一边催促,一边拉着宋言上马车。
此事,他做得谨慎翼翼,却不想,还是泄漏了风声。
待面前的危急完整消弭,还要扫平内乱,不然……仅凭一个武侯府和满目疮痍的大燕,如何抵挡北荒各国的铁骑。
“你常日里,在内里养外室,与府中的婢女厮混,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现在闯下大祸,哪怕爹爹的身材无恙,恐怕也难以保你全面。”
宋言心机电转,若真有人设下圈套,想要引他跳出来的话,那事情败露以后,又岂会等闲放他分开?
堂堂世袭的武侯嫡子,竟然混到这类境地,宋言心中想想,便恨不得抽死去的“宋言”几个大嘴巴子。
“若不是你,那你与我回庄子上走一遭。”
“那骗我的老羽士现在身在那边?”
想到此处,宋言也是头大如斗,算了……还是要一步步来。
马车一起奔驰,宋言这才从惶惑不安中逐步定下心神,本来还将来得及消化的影象,也逐步腐败。
方才捉奸在床……不对,是撞破他功德,并且半晌不敢迟误,送他出逃的女子,是他的亲姐姐宋思妍,乃是大燕武侯府嫡出的大女人。
如果流感的话,宋言倒是能够医治,但原主底子不会医术。
宋言眉头微凝,垂垂明白了本身的处境以后,俄然又想到一个知情的人,
而他本人,也在从庄子上返回的途中,遭了贼人暗害,落入了一处水塘,被大壮救起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马车窜改方向,朝着中街奔驰,谢必严的医术普通,但瞧些小病还不在话下。
“多是高热。”
宿世的他碌碌有为,这一世决不能重蹈复辙。
宋言的医术不错,若不是甚么疑问杂症,此事另有转机,如果无药可医,那就认命了。
这事,恐怕另有内幕啊?
这都甚么跟甚么啊?
“小人那里敢啊?”
宋言惊魂不决,一起便被拖拽着从侧门出了府邸。
宋言一起沉吟,大壮也不敢开口,深怕又触怒了自家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