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面色阴沉地看了王海一眼,王海深深吸了口气,命令让士卒翻开箱子。
“王将军,现在如何?”
“末将只是遵循兵部的法律办事,还请将军不要让末将难堪。”
“非是末将用心难堪将军,而是兵部明文规定,凡是西北各个关隘的入关者,都要严加盘问,以防大齐的密探混出去,图谋不轨。”
特别是那几个装了银子的箱子。
“让他查便是。”
宋言麾下的将士,公然不是平常将士能够对比的。
宋言眉头轻挑,目光落在王海脸上,
太可骇了……
他惊骇地看着宋言!
哪怕这些士卒惊心胆战,也不得不照做。
又闹甚么幺蛾子这是?
看他们的模样,较着是想翻开箱子盘问。
林陌留在肃州,李文则跟从暗部成员,去了北荒。
宋言抬眼看去,眉头微微皱起。
宋言朝着柳茹梦笑了笑,敏捷翻身上马。
“本将军除了行军兵戈以外,偶尔还做一些买卖,带些银子在身上,并不违法朝廷的端方吧?”
提到大齐的密探,宋言俄然想到在青城山李文,宋言唯独重用了他与林陌。
身为宋言的副将,江云书也不是王海能等闲获咎的。
很快,一队士卒从巨龙关内里小跑出来,在王海的号令下,对宋言他们照顾的辎重停止盘问。
“王将军,连本将军也要盘问?”
“将军,火线守门的将士欲要盘问我等所照顾的辎重,于都等人不允,跟守门的将士起来点抵触。”
王海涓滴不慌,他本就是遵循朝廷的端方办事,就算宋言有任何不满,也不能拿他如何样。
于都还要辩驳,却被宋言摆手制止。
但现在,他只感觉本身就像暴风雨中那一片孤舟,随时能够被这翻滚而来的大浪冲毁。
“猖獗。”
甩开这些不该有的情感,王海立即叮咛下去。
怕是见钱眼开了?
恐怕是盯着宋言装银子那些箱子来的吧?
“这是朝廷的端方,兵部的军令,除非有陛下的特许,不然,即便是当朝皇子殿下来了,也要接管盘问。”
江云书眉头一皱,神采刹时黑沉下来,
王海心中一突,疾步走到那几辆马车前,那轮毂确切断裂开了,可这明显就有刀剑劈开的陈迹。
“本将非是对宋将军不敬,只是按朝廷的端方办事,如有获咎之处,本将情愿负荆请罪。”
“将军分开天都城之时,陛下都未曾叫人开箱查验,你不过是戋戋一个守城都批示使,也敢查征北大将军的车马,到底是谁给你的胆量?”
梅秋传闻言,神采刹时冷了下来,这王海看着人模狗样的,竟然也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奸滑小人。
盘问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