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死路?
“我的才干固然不如大哥,但一贯谨慎谨慎,不然也活不到现在,哪怕是王爷,我也一向防备着。”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王安祥微微抬眼,又是一阵无法感喟。
“现在,帮王爷撤除宋言,便是给陛下撤除王家的借口,如果置之不睬,便会引发王爷的猜忌,你说如何办?”
“混账东西。”
王鹤云越想越心烦意乱,咬着牙道:
“你最好是如许。”
“并非我联络的,而是黄书序。”
能够王爷的权势,哪怕当初惠文帝登上帝位,也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此事也是迫于无法,大哥……此事你知我知,不会再有第三人晓得。”
王安祥缓缓翻开信封,神采顿时大变。
王家交到他手上,如同在绝壁边跳舞,随时都能够有毁灭之危。
王安祥一脸绝望,对王鹤云的解释嗤之以鼻,
“你觉得陛下派二皇子去北境领受神武军,便是成心让他入主东宫?”
王安祥的神采略微好转。
“说吧,到底为了何事,这么急着叫我返来。”
明显很简朴的一件事情,如何会变得这么庞大。
除非直接将泉源掐死?
古往今来,边关大将最是受帝王思疑,有几个能够善终的?
王安祥没好气地瞪了王鹤云一眼,
王安祥几次盯着这信看了几遍,立即将信烧掉。
“这是王爷的亲信亲手交到我手中的。”
王鹤云正色道:
“你找死不成?我与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与王爷联络,你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吗?”
笨拙!
听着王安祥的话,王鹤云脸上也密布笑容。
大要上看,王家一应事件都有王鹤云做主,实在王鹤云一遇大事不决,都会与王安祥参议。
王安祥满脸气愤,
“若非那红颜祸水,我又岂会铤而走险?”
王安祥借着返家的来由返来,但此次面对王鹤云的态度,却与昔日里截然分歧。
王鹤云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王安祥。
“当年的顾家你莫非健忘了,若不是顾家被卷入朝堂之争,又岂会给我们可乘之机,现在,陛下派宋言到东北边疆,节制沿边军马,你莫非还看出陛下的企图吗?”
王安祥到现在才发明,他这个堂弟是多么的笨拙。
王安祥怒极反笑,
王鹤云苦笑道:
“再进一步?自保?”
“大哥莫非还不信不过我吗?”
“当年你如果听我的,只针对莫同路一人,又岂会形成现在的局面?我王家与王爷之间,也不会相互猜忌。”
王鹤云闻言,心中的惊骇已经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