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将宋言逐出大殿!”
朱贺却忍不住噗嗤笑道:
他对宋言是恨之入骨,设下诸多圈套,也是为了取宋言的性命。
朱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这计算的成果,宋言是如何得知的。
惠文帝面色突然剧变,目光在宋言与布哥之间来回盘桓。
眼下,明哲保身,才是最首要的。
布哥神采凛然,心中策画着,宋言到底是危言耸听,还是他真的算出来了?
布哥闻言,顿时后背发凉,坐卧不安。
获得布哥的答复,朱贺又按捺不住,急得跳出来诘责宋言。
不是三百万石粮食?
他如何晓得这是莫同淅的战略?
“你……”
“宋言,你另有甚么话好说?”
一千多万石?
惠文帝眼中的肝火忽明忽暗,若不是大燕现在内忧内乱,他当真会将布哥的人头,挂在雁门关上,以示世人!
宋言眼中的挑衅之色,在布哥看来,尤其刺目。
“太师不敢也就罢了。”
宋言怒极反笑,道:
这朱贺,和他儿子朱温一个德行,有点小聪明,但是未几。
“陛下,以一月为期,岂是大燕要给的粮食不但仅是三百万石,而是一千零七十三万石粮食。”
布哥一样隐晦地给秦风递了个眼神,秦风心中固然暗怒,但也清了清嗓子,
惠文帝瞳孔一缩,惶恐地看着宋言,久久没有言语。
“你……你这纯属攀蔑。”
惠文帝已经信了大半。
宋景明压着嗓音,低声喝道:
“陛下,可否给微臣一张纸。”
“太师,不要和他打赌,这必定又是他的诡计狡计。”
宋言冷冷一笑。
半晌后,宋言手持羊毫,以门路的体例,从第一天顺次到第三十天,都全数计算了一遍。
“两国盟约,岂能儿戏。本太师又不是赌徒,怎能拿国度大事,等闲作为赌注?宋大人有甚么话,直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非豪杰所为。”
惠文帝点头,尚和便命人取来一张白纸。
“宋言,你退下。”
“你如何肯定,我算不出来?”
布哥眼角狂跳,恨不得一脚踩在宋言脸上。
“听他把话说完。”
惠文帝瞪了朱贺一眼,
可此人过分诡异了,他不得不防。
群臣闻言,顿时乱作一团。
“是不是危言耸听,你问问太师,不就一清二楚了?”
“太师,你另有何话可说?”
宋言躬身一礼,回顾看向布哥,笑道:
好大的罪名!
人家都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