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志看在眼里,心中不免对柳茹慧绝望。
柳茹慧在宗祠前跪到天亮,空自流了一夜的眼泪,现在的精力和情感都很降落。
他眼下有一只百人的步队,一人一马一年的破钞就是一万六千多两银子。
这还仅仅是安扎驻营的状况下,如果作战。
柳承志也推波助澜,笑看着宋言。
只是,这马队,一个个身穿重型铠甲,让他微微皱眉。
说到这里,柳茹慧仿佛翻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情感刹时高涨,拉着柳茹梦的手就道:
周氏只感觉口干舌燥,终究能够安息半晌了。
柳承志得知宋言到访,喜忧参半。
后者会心,深思半晌以后,看着宋言道:
“是啊,都怪老夫那不孝女,被她母亲娇纵惯了,这才变成了曲解,待她嫁到武侯府,你该管束便管束,不消顾忌老夫。”
马匹长途奔袭,总不能逮着一只战马嚯嚯。
自打娘胎出来,两人就相互比较,互不相让。
如果千人,万人呢?
“四姐姐,你想想看,三姐姐嫁到赵王府,如果你只嫁了个平常的夫婿,那与三姐姐的职位,岂不是要落差很多。”
“你这酒是酿的极好,老夫也是费了很多心神,才买返来几坛子,明天也算借花献佛……来……干了。”
柳茹梦心头一惊,连连摆手,
与中原五千年的文明比拟,底子就不值一提。
柳茹慧也垂垂认命咯,又不是将她往火坑里推。
但宿世作为一名武替,他不但对各种兵器了如指掌,对于兵法战役,也稍有体味。
还是要找个时候,多研讨出一些兵器,为踏灭北荒做筹办。
“小侄也早就想来拜访伯父了,只是迩来一向忙于琐事,昨日又去了云天书院,这才担搁了。”
这话一落,合座皆惊。
打战,打的不过就是银子!
大燕的步兵只能眼睁睁看着仇敌,如同割韭菜一样,割完就走,无能为力。
听闻这四个字,柳承志的脸上狠狠一抽,但很快规复普通,赶紧叮咛下人,好酒好菜接待。
有了前车之鉴,周氏的警戒性成倍进步,一边陈述着宋言的各种好处,一边将全部国公府把守得严严实实,涓滴不给柳茹慧任何抵挡的机遇。
谈到庶出的时候,柳茹梦的眼眸,较着暗了一分。
宋言还是诗仙。
见宋言愣神,柳玉龙叹了一声,解释道:
叮咛下人,为柳茹慧打扮打扮,去见见宋言,把昨日的曲解都解释清楚。
被一个老男人拉动手,宋言略微有些不安闲。
“既然五mm感觉宋言好,你为何不嫁给他?”
可武侯府固然也风景,但毕竟比不上二皇子啊。
惠文帝大怒,却还留着宋景明一条性命。
不输才怪。
酒过三巡,柳承志见机会差未几,赶紧给柳玉龙使了个眼色。
柳茹慧的眸子再次敞亮起来,但还是有些情感,嘟着嘴,不悦道:
“贤侄啊,老夫是盼星星盼玉轮,终究把你给盼来了,本日不管如何,你我叔侄二人,也要痛饮一盏。”
是啊!
云天书院!
周氏也是一片美意。
柳玉龙微微沉吟,答复道:
不留陈迹地抽回击后,宋言神采平平道:
辎重粮草,怕是还要翻倍。
柳茹慧撇了撇嘴,人生初次感觉,这嫡出的身份,不要也罢。
两人又闲逛了半晌,柳玉龙细心讲授着一些领军作战的根本知识。
宋言的分寸掌控得很到位,既不萧瑟了柳承志,也没有表示出太大的兴趣。
疆场上,人家纵马奔驰,来势如风!
这天下的读书人,都对宋言尊崇备至。
待到中午,宋言便跟着柳玉龙去了国公府。
雁门关一战,武侯宋景明为征北大将军,统帅十万兵马,不但惨败,乃至还丢了雁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