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人也吃紧忙忙来了廊下,但没进屋,与魏卓之一起在门外等。
“凶手杀了人拿了东西,定是要从速分开的。他提着刀,从书桌前走过。”暮青望着地上一溜儿血珠儿,血迹一端呈星芒状,指向屋里一张矮榻。暮青望向那张矮榻,目光定在了榻后的窗上。
步惜欢望向石径旁的池子,池面夜风里幽幽波纹,男人的眸也有些阴暗,暮青瞧见点了头。
步惜欢来到暮青身边,垂眸瞧她,暮青敲敲桌子,表示他看,“这里血迹有阻断。”
世人急步过来,顺着暮青所希冀去,只见草地几处踩踏迹象,不远处池边一块暴露来的泥地上,有只泥足迹在月色里悄悄落着。前两日下过雨,那足迹非常清楚,顺着足迹能看到草地又被踩踏了几处,在重新走上石径时凶手在草地上特地蹭了蹭鞋底的泥。固然如此,他走上石径时还是落了些泥在上头。
半晌后,一盆水、一盆石灰粉、一只水瓢和一帮手套放在了暮青面前。黑衣人尚在上高低下地潜水,小厮尚未返来,暮青蹲下身子,行动利落地舀起一瓢石灰粉。
暮青走畴昔,推开了窗。
步惜欢愣住,见暮青避在那文人身后,暴露半张脸,夜色里冷嘲。
步惜欢俄然起家,走进了屋内。
暮青目光一闪,也不看是谁,回身抓过那文人,袖口寒光闪过,指间一把薄刀夜色里森凉,逼落在了那人的颈动脉上,“都别动!”
石径上又忽有风来。
“大半夜的,你筹算让个女人潜水找凶器?好吧,如果她情愿下水,我也没定见。”暮青冷酷立在一边。
只见书桌笔墨旁一片精密血迹,瞧着应是死者颈部被划破时喷过来的,只是这血迹看起来有些怪,中间有一块空了。
我想着没网,ok,那边等电信来修边再写点吧。
昨晚写了一半,今早写了一半。本来九点能发,一货车司机从门口巷子里路过,车载太高,拉断了网线。
“这里本来放了件东西,血喷洒在桌上,凶手拿走了这件东西才会留下底下的血迹空缺。这空缺的形状……”暮青伸脱手来,在上面比划了一个长方形,“应当是张纸。”
岸上,绿萝深看了暮青一眼,神采有些庞大,福身对魏卓之道:“公子,奴婢去拿女人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