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思疑暮青说的话,这小子太神,仵作出身,赌技比他高,带兵比章同强,连呼延昊都被她给揪出来了!若非她,西北新军恐有逃兵潮!若非她,雄师行到呼查草原会受重创!
草原气候多变,昨夜滂湃大雨,今早天便放了晴,八月的日头恨不得将人烤熟,站了一上午,众将披甲,额上都见了汗,草原上静得连风都歇了,一望千里,青草幽幽,河道蜿蜒,除了劈面河岸的呼延昊,连小我影儿都没瞧见。
“等啥?”
“你感觉这小子真能破了呼延昊的构造阵?”
伤虎帐帐门口,顾老将军却没进帐,昂首望一眼天,低声揣摩,“天下雨能破构造阵?老夫跟在大将军身边也没听过这等事,倒想瞧瞧……”
众将领不知鲁大在深思甚么,却见他俄然回身,去了安设伤兵的高山上。
暮青不吭声,还是盘膝而坐,背影如石。
世人还没反应过来,暮青已起家,道:“我们的友军已经在繁忙了,能够命一队善于拆解构造的精军筹办了。待傍晚,我们便能够动手清理了。”
“呼延崽子一人就能逼得我们五万雄师进退不得,我们如果孬种地退归去,士气就伤大了!边关战事紧,行军途中练习,本想着路上就把这支新军的士气给磨锋利了,可还没到边关呢,军心就让退兵给整散了,到了西北还咋兵戈,咋砍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