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少年大多是因为家穷才来参军的,军中有吃有穿,不必拖累家人,活着归去能领些银两,死了也有抚恤银。可西北军抚恤银两被贪污的事让世人晓得,本身有朝一日战死疆场,银两一定能发到家中,到头来爹娘死了,能够还是一张草囊括住埋了,连买口薄棺的银钱都没有。
乌雅阿吉皱了皱眉头,这回是真没辙了。
兵戈就要死人,如有一日起了战事,这海军大营里的五万将士,还不知有多少能归家,攒的银两不知有多少能送回家中,若跟西北军似的,抚恤银两都被赃官们贪了,这一腔热血洒在江上,真不知命丢得值不值。
“好!”魏卓之将扇子一打,笑道,“都督既然爱兵如子,那么姑息从命去办了。”
军心齐啦,练兵的事今后就说的少啦,接下来又有案子我会说吗?
“为啥?”
官方送信,家富者有奴婢,可调派奴婢上路,家贫者只能靠亲戚朋友顺道捎带,不便且没偶然效性,是以家书之贵重可抵万金。
“我想寄回家里给我娘医病,可惜……”这时,又有个少年开了口,神采有些苦愁。
“嗯?”魏卓之一听银子就眼神发亮,“说说看。”
“那镖局呢?”暮青又问,“你但是江湖中人。”
“主张倒是新奇,可惜朝中一定能允。朝中的信报通报有专门的驰道,军报及要紧的奏折可八百里加急,官方若办邮庄,虽可走官道,自养车马和人手,但难保不会有人借邮庄之便当通报对朝廷倒霉的私信,是以恐难成事。”魏卓之笑道,他目光一亮,事虽不成行,这主张倒是胆小。
说话间,他偷偷踢了脚刘黑子,刘黑子也机警,但提起娶媳妇,少年便内疚地笑了笑,“俺这腿……想来也不好娶媳妇,俺爹娘也不在了,家里只要兄嫂,俺奇怪俺那两个小侄子,等今后回籍了,给他们扯匹好布买双好鞋,要他们进书院读书去。”
让我想想,下回顶一具甚么样的尸身卖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