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傅女人,那大人这边……”
“另有这支箭,你看看是不是要带走。”
傅青鱼皱眉,直接伸手,“刀给我。”
“快,把药包临时拿开一下。”大夫取来了别的一个瓷瓶。
“好。”小陈点头,大步分开。
小陈立即上前架起谢珩的别的一条手臂,跟傅青鱼一起谨慎翼翼地将谢珩扶上车,安设在车厢里。
偶然学得再好的东西,在真正第一次应用的时候都不免产生自我思疑。
不能再拖!再拖下去,即便箭伤到的不是谢珩的心脏处,谢珩也会有生命伤害。
大夫抓好药过来,“女人,熬药的体例都放一起的,归去以后先熬一副,等他醒来后喝。”
箭头出肉,刹时带起一片血肉,很多血都飞溅到了傅青鱼的衣服和手上,就连脸颊上也飞溅到了两滴。
做一些治病的大手术傅青鱼不会,但从肉里取一些东西出来傅青鱼很善于。
大夫平时恐怕也就是给街坊邻里诊治一些风寒病痛,这是第一次遇见如许重的箭伤,拿着小刀踌躇了两下都未敢下刀。
傅青鱼握紧手中的小刀,一手按住长箭,干脆利落的下刀。
大夫一边说,一边筹办了一柄轻浮的小刀,“我现在要立即替他取箭,箭拔出来后必定会大出血,你将中间的药包筹办好,我将箭取出来你就立即用药包按住他的伤口止血。”
傅青鱼住的处所跟谢家恰好是相反的方向。
傅青鱼盯着谢珩的伤口缓缓收刀放到一旁,然后拿过中间的止血药包,别的一只手握住箭矢,咬牙狠心猛地将长箭拔出来。
一刻钟以后,谢珩的上身缠了一大半的绷带,出血终究被节制了下来。
郑含蕊也下楼来了,看到傅青鱼手上衣裙上另有脸上的血吓的躲到了郑婶身后,郑婶拍拍她的手,转头去厨房烧热水了。
马车停到店铺门口,店铺已经关门熄了灯。
但此时傅青鱼底子管不了这么多,长箭拔出,傅青鱼立即用止血药包按住谢珩的伤口。
郑含蕊也听不懂,就盯着傅青鱼,侧身站到了门外,不进屋也不走。
傅青鱼立即照做。
“若当真只是易燃之物也就是将伤口烧伤,怕都是箭头之上还带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