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挑眉,“你脱。”
“没有没有。”傅青鱼嘿了一声,“大人经验的对,我今后必定重视。”
“要你管!”傅青鱼起家,抓住谢珩的肩膀强即将他转过身,“不准偷看。”
锅上有炭温着的热水,傅青鱼舀了一些到洁净的木盆里,郑婶取了一张洁净的帕子过来,道:“店主,我手脚快些煎两个饼,你跟大人吃了再去上衙。”
“……”傅青鱼无语,“这能一样吗?”
“如何才叫夸大?让人在你的脖子上也砍这么一条口儿才算夸大吗?”谢珩内心有闷气,一是气傅青鱼不信赖他瞒着他,更气的还是傅青鱼单身涉险。
抬手便会扯到伤口,那先前如何半分都没瞧出来,看着跟没受伤的人似的。
“我说过,我能够替你脱。”
“你还挺高傲?”
傅青鱼拉着绷带从谢珩的身前绕过,谢珩便昂首看她。
衣服一层一层的脱掉,终究暴露包扎的绷带。
傅青鱼将热水放到一旁的凳子上,转头翻开柜子拿药和绷带,“大人,你先将上衣脱了。”
谢珩挑眉,“你身上有甚么是我没看过的?”
“偷看非君子所为。”谢珩眼里划过笑意,“我便是要看,也当正大光亮的看。”
谢珩转头,傅青鱼的手难堪的僵在半空。
谢珩抿嘴一笑,偏头看了一眼傅青鱼已经红透的耳廓,俄然伸手拉过傅青鱼的手臂将她拉的坐到本身的腿上,“我要的谢礼还没完。”
“好,你本身脱……哈?”傅青鱼本来只是转移话题,说完便回身去拿药,千万没想到谢珩竟然不按常理出牌,“我都是本身脱的。”
傅青鱼的心脏俄然一紧,呼吸跟着一窒,行动便愣在了当场。
谢珩磨了磨牙,缓缓吐出口气,转转头用温热的帕子给傅青鱼洗濯伤口周边的血迹,“这条刀伤已经快见骨了。你当时如果慢避开一瞬,那一刀恐怕都会砍掉你的这条腿。”
“本身将里裤脱了。”谢珩回身去拧温热的湿帕子。
“没那般夸大。”傅青鱼在疆场上见惯了厮杀,加上验尸各种百般的尸身都见地过,对于本身腿上的这条刀伤是真没如何放在心上。
那这到底算谁谢谁?
“还是想让我来?”
谢珩不再说话,给傅青鱼换上药,重新用纱布给她将伤口缠上,“放你几天假,这几日就在家中养伤勿要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