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却不答复,身高腿长的往前走,腰背挺直,看着法度也不大,但几步就能跟傅青鱼拉开很长一段间隔。
“走吧。”傅青鱼把勘察箱挂到马鞍上,身形利落的翻身上马。
没有朝会的日子,各个官员就到各自办公的衙署上班。
“辛苦倒是不辛苦,兄弟们干的就是这份差事,理所该当的。”李福同点头,“只是西通街那边访问一圈,死者支属也都一一扣问过,还是没有新的线索。”
傅青鱼刚进大理寺,就有人上前告诉。
“好。等这个案子结束,我请你用饭。”李福同笑了,“庆贺你入职大理寺。”
想到这儿,傅青鱼就收回了视野,有些讨厌的皱了皱眉心,不过转眼又把情感压了下去。
“死者是胡家的远房亲戚,胡家的人只说看其不幸,让她借住在宅子的西厢,其他一概不知。胡家又是云家的附庸,来个管事的眼睛都长在头顶,我们也不敢当真查问。”
早晓得,他应当提早给傅女人筹办一匹小马的。
傅青鱼走进院子,晨夕已经站在西厢的门口等她了。
事情公然不好办。
晨夕没好让马车走的太快,时不时转头瞄一眼身后的车帘,又伸手看一眼跟在马车边走着的傅青鱼,心想他们家大人确切一向不喜好跟被人同坐一辆马车,因为不喜好别人身上的气味侵犯私家的空间。
傅青鱼背着不轻的勘察箱,只得每隔一段时候就加快脚步追上谢珩,然后没一会儿又被甩下一截,她又只好捏着勘察箱的肩带持续追上去。
她之前就常说谢珩的这双手不像一个山中穷病墨客的手,反倒像是锦衣玉食,细心将养出的大师公子的手。
以是她从不舍得让谢珩干活,就是提点集市上买的稍重的东西她都不让。
“行,那我等着了。”傅青鱼也笑笑,跟其别人打了个号召,提着勘察箱进了大理寺。
哈?同床共枕睡都睡了几个月,你现在跟我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