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以后的模糊头疼不止,傅青鱼捏了捏眉心才撑动手臂坐起来。
谢珩眼里划过笑意,走到床边坐下,“傅大人昨夜不是非常英勇吗?本日怎的当起了乌龟不敢面对了呢?”
“傅姐姐,你昨晚喝了好多酒,明天还好吗?”
“嘿嘿,那我现在也钻。”傅青鱼撑着起来,一把搂住谢珩的腰,脑袋埋进他的怀里用力儿的蹭了蹭,手还开端不诚恳。
“嗯。你下去吧。”
傅青鱼抬手捂脸,喝断片了,完整想不起来了。
傅青鱼迷含混糊的展开眼睛,嘿嘿傻笑,“这是谁家小郎君啊,生的这般都雅。”
“她常日里也不敢放纵,本日在家中表情放松多喝一点便多喝一点,也无甚大事。”谢珩扒开傅青鱼额头上的刘海,“母亲,时候不早了,你归去歇息吧,我会照顾好阿鱼。”
“疼吗?”傅青鱼窝在被子里抓着被子的一角不肯放手。
干脆下次多做一些送过来好了。
谢珩带着一套洁净的衣裳出去放到一旁的凳子上,往床上看了一眼,看到傅青鱼颤抖的眼皮和睫毛便晓得或人已经醒了。
谢夫人用勺子舀了醒酒汤,一勺一勺的喂傅青鱼喝完,转头将空碗给荷香,“让阿鱼躺下吧。”
傅青鱼眯着眼睛,微微昂起下巴,“肯定什……唔?”
傅青鱼躺回软塌,迷含混糊的哼了一声。
谢珩晃了一下神才明白过来傅青鱼问的是甚么,不由的一笑,心想昨晚的事情她看来是当真一点都不记得了。
若说昨晚一开端是她酒后先乱来,那厥后的统统定然也是被谢珩抢占了主动权,不然她的身子本日不会这般疲软。
她记得本身昨晚是跟谢珩一起去看谢家二哥来着,然后喝了桂花酒,再然后仿佛是被谢珩带了返来……
此时丫环们恰好将饭菜送出去,安插好碗筷。
“我本身穿。”傅青鱼立即回绝,“你先出去!”
“谁……谁当乌龟了!”傅青鱼猛的展开眼睛,“昨晚……昨晚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吱嘎!
傅青鱼的大脑宕机了一瞬,缓缓低头看向本身的身材,目所能及之处未着一缕,并且还充满了可疑的青紫陈迹。
“我让晨夕送些吃的过来,洗漱的水在这边,你清算好出来用饭。”谢珩没再持续逗傅青鱼,交代完后出了寝室。
傅青鱼猛的抓起被子看了一眼,又以更快的速率重新盖好躺回床上。
“那就好,你昨夜喝得好醉啊,夫人都……咦?傅姐姐,你脖子怎的受伤了?”晨夕的语气担忧又纯真。
以后呢?
傅青鱼内心想着,洗漱好拿了一根谢珩看起来最为浅显的发簪顺手将长发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这才出了寝室。
她仿佛是被放在软塌上的吧?夫人仿佛还来了?
谢珩的脖子和锁骨处皆有较着的牙印,是谁所为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