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一笑,“父亲和母亲都清楚,我既已认定之事,他们即便反对也无用。既然反对无用,那便支撑。如此一来,皆大欢乐。”
“皇上贤明。”傅青鱼立即顺杆爬的拍马屁,“不知皇上筹算让哪位大人跟微臣一起北上呢?”
傅青鱼行了一礼退出马车,开元帝撩开车窗帘看了一眼才放下帘子,“福满,你说傅青鱼跟谢珩的反面有几分真几分假?”
此言如果传到皇上耳朵里,无异于世家在打皇上的脸。
这人间哪有甚么一见而情深,不过都是循循善诱,诱人也诱己罢了。
傅青鱼嘀咕一句,“这病的未免有些太巧了。”
“老奴眼拙,瞧不出甚么,不过傅大人看着倒是至纯至性之人。”福满捧上茶杯。
“回禀皇上,微臣与谢大人同事多有定见分歧,恐怕于查明灾情有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