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谢珩低低一笑,“你也在营地当中,我那里敢当真把但愿完整赌在盛奉身上。如此你可放心了?”
傅青鱼不由的有些眼眶潮湿,踮起脚在谢珩的唇上亲了亲,“三郎,你再说一遍。”
“我不是要催你。”谢珩端住傅青鱼的脸,“我是想说,阿鱼,我爱你。”
云飞凡伸腿的行动一顿,“彻夜会有夜袭?”
谢珩上前一步在黑暗中抱住傅青鱼,“你趁乱分开,在暗中查灾情。皇上虽将你立成了明面上的靶子,让你的处境非常伤害,但这也是你的机遇。此次赈灾的功绩如果拿下,我去户部,大理寺少卿之职我会想体例让你接任。”
若非每次谢珩都会被她逗的无可何如,傅青鱼乃至思疑谢珩是不是有些豪情停滞。
“那现在如何办?”胡三郎听他们这么一说更加严峻了,“贼人那么多,各个看着都人高马大的,禁军如果没用我们岂不是更伤害了。”
“甚么?”
有了放在心尖之上的人,既有了铠甲也有了软肋。
傅青鱼这么想着又惭愧起来,不由的抬手环住谢珩的腰背,低声道:“我有一只海东青,它叫小白,到时我会用它与你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