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被直接带进了宫,关进了一间乌黑的暗室当中。
开元帝面上的神采一怔,“甚么?谢珩,你休要胡说八道!”
“等我们找到麽麽时,麽麽已经死了。我们再顺着她留下的陈迹找到女婴的藏身之所,但藏身之所已没了女婴。”
谢珩垂首,“臣不知何罪。”
如此一来,开元帝即便想杀傅青鱼,也要多些顾虑了。
开元帝咳的停不下来,一口气没接上,直接倒了下去。
姜范问这话开元帝不觉对劲外,毕竟姜范是大理寺少卿,但柳修竹现在身上毫无官职也能对朝廷之事了如指掌,开元帝就不大痛快了,“柳先生如何得知的?”
开元帝沉吟,并未顿时说话。
“你明知傅青鱼身份,却隐而不报,还敢说不知何罪?!”
养清殿中,开元帝大怒,“谢珩,你可知罪!”
“到了此时你还敢装傻!傅青鱼乃是傅银河之义女,你敢说你不知?”
“皇上,谢大人所言句句失实。”柳修竹拿脱手边带着的画像,“请皇上过目,此乃小女柳璃的画像。”
柳修竹和姜范晓得皇上派禁卫抓了傅青鱼便猜到必定是有人向皇上捅穿了傅青鱼的身份,只是他们不清楚到底是那个在背后捣蛋,是以个人装傻,假装完整不晓得傅青鱼是蒙北王义女一事,反而顺势将傅青鱼是先帝与璃美人之女的事情先说了出来。
福满上前将证据转到开元帝手中,开元帝一张一张往下看,越看神采越差,转头狠恶的咳嗽起来。
“草民派人暗中寻了几年,一向没有女婴的下落,本觉得女婴已经没了,却没想在中都当中见到了阿鱼。”
开元帝当时还很为璃美人难过,偷偷祭拜过她。
开元帝只需晓得傅青鱼霍家二女人的身份是否作假便可,至于傅青鱼是否定真是蒙北王义女一事底子无需再停止求证。
若傅青鱼当真是先帝与璃美人之女,那便是他的mm。
“朕收到密信,亦派人前去东域查证过,霍沄沄身在东域,傅青鱼霍家二女人的身份确为作假。”
谢珩懂了。
开元帝之前好几次偷偷的去见过柳璃,当初他就想,这个璃美人为何春秋比他还小些竟也情愿嫁给他父皇。
“小女深知如果女儿,便难以活命,是以求了草民想尽体例将女婴偷偷送出了宫。却没想最后还是被太后发明了行迹,带着女婴的麽麽逃窜时被追上,麽麽想体例将女婴藏起来,又给我们留了线索后单独引开追兵。”
莫非这么多年,是蒙北王佳耦用心坦白不成?
谢珩一怔,“皇上,甚么叛臣余孽?臣如何听不懂皇上在说甚么?”
谢珩:“并非是霍家二女人这个外孙女,并且当年璃美人所生之女。”
“皇上明鉴,臣确切不知此事。”
没等开元帝说免礼,柳修竹就先道:“听闻皇上派人拿了大理寺推官傅大人,不知是何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