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被关进了大理寺的牢房,李福同跟牢头打号召。
“老刘,傅女人本就是我们大理寺的人,现在只是因为一点曲解临时出去一趟,你多照看着些。”
从姜范的办公堂屋里出来,曹文泓看着傅青鱼和谢珩,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谢大人真是秉公办案,让我佩服啊。”
没有新的止血药,傅青鱼只能用部分压迫止血法给伤口止血。
傅青鱼的目光在堂中一扫而过,走到正中心躬身施礼,“傅青鱼拜见姜大人,谢大人,曹大人。”
正如他任职大理寺卿以来的行事气势,不求无功,但求无过。
“有劳刘大哥。”傅青鱼起家出了牢房,从袖笼里摸了一块碎银塞给刘牢头。
“你说。”
傅青鱼迈太高高的门槛进屋,屋子里除了姜范姜寺卿外,另有谢珩以及大理寺的别的一名少卿曹文泓。
“傅仵作,其间地里的庄稼幼苗干系着这几个村落的农户们一年的生存,万不成粗心。”姜范此人行事,向来都是甘愿不做,也不肯意做错。
第二天下午,牢房的门翻开,傅青鱼才展开眼睛。
姜范看傅青鱼这么笃定,这才略微放心一些,“谢大人,此事原也与你现在手上办的案子有些关联,不如你跟傅仵作一同前去,也好搭把手。”
曹文泓看向进屋的傅青鱼,眸中有阴沉之色一闪而过。
手臂上的伤口公然被谢珩捏的炸开了,鲜血流出来晕染了袖臂。
傅青鱼开打趣,“说不定今后我不知甚么启事又被关出去了,届时还要刘大哥多多照拂。”
等按压了一阵,伤口终究没有再流血以后,傅青鱼才重新系上披风。
刘牢头笑笑,“傅女人,姜大人唤你。”
傅青鱼只能姑息先前在医馆包扎的绷带,重新将伤口包扎了一遍。
“傅女人,这……”
傅青鱼笑笑。
姜范也看着两人笑,做和事佬,“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他何如不了谢珩,莫非还何如不了这小小的一个仵作?
姜范坐在主位上,脸上和眼里都带着笑,看着笑呵呵的很像弥勒佛,“傅仵作,你的事情本官已经听谢大人说过,本日也已亲身向胡家之人求证过了,胡家人亲口说统统皆是曲解。”
傅青鱼笑笑走出去,姜大人身边办差的人就等在监狱外,看到她出声道:“傅青鱼是吧?姜大人唤你,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