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一桩。师伯差点和银河上人打起来。最后,两边各退一步,流云真人还是判五十年的封印。不过,在封印之前,沐师侄能够挑选亲名片他一剑。这一剑非论存亡,没有任何束缚。但是,流云是宗门长辈。沐师侄如果挑选刺他一剑。是为以下犯上。过后按宗门端方,要接管呼应的奖惩。”
他这般服软,清沅真人也不好再说甚么,唯有气呼呼的别过脸去。
他说到做到,连夜弄到十二位真君的亲笔信,次日凌晨,携剑道峰的王首坐,亲临祖师峰主殿。
银河上人带着清闲峰的李首坐,沉着脸,最早出来。他们没有回清闲峰,而是回主殿旁的偏殿。那边是银河上人的临时居处。
自家师尊敬诺,向来一言九鼎,清沅真人放了心,不解的看了看师尊身上的披挂,问道:“师尊,你打那里来呀?”
屋子里竟然一时温馨下来。
玄阳上人欣喜的点头:“本该如此。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不就是真君的亲笔信吗?为师给你弄个十来份来,不成题目。”
“晓得就好。”玄阳上人扬长而去。
洪峰的方剂结果很管用,沐晚现在的景象比明天好了很多:能勉强看清人脸。听力也规复至五成。
清沅真人听到最后,坐在太师椅里。气得直顿脚:“小晚刺他一剑?还要接管奖惩?小晚现在连站都站不稳!这算哪门子的各退一步?师尊明显退了十步,一百步!”
玄阳上人已避世多年,洞府的封门石都放下了。故而,清沅真人坐在她家师尊的洞府门口,哭得稀里哗啦。
两位上人与掌教真人,以及清闲峰、剑道峰的两位首坐真人,关着门,在主殿内足足呆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