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必然必然。”
赵樽终究懒懒展开眼,像是听明白了,斜睃着她问。
“小东西,饿坏了吧?死要面子活享福!”
他低喝一声,像拎小乌龟似的把她不太端方的身子给翻过来,杵在马车的软垫上,冷冷瞄她一眼,便阖上那双泛着寒意的眼,“这些话在外头说,你十个脑袋都不敷砍。”
“急眼儿了?实在你俩挺班配的。”脑补着天雷勾地火,一对攻受怨偶由爱生恨的人间悲剧,夏初七笑眯着眼,终究说出了这句她想了好久的话,“咳,那种豪情,说来也是很朴素的嘛。为何不肯多对峙一下?你两个谁先放弃的?”
赵樽冷冷的唇,跳了下,“住嘴!”
“我?”撸了一下自家的面庞儿,夏初七用一双圆不溜瞅吵嘴清楚的大眼睛贱贱的盯住他,噗嗤一声,暴露八颗细白的牙,笑得直有那么欠揍了。
夏初七懒洋洋的靠在马车的窗椽上,有气有力的望天。
小脸儿一变,夏初七呲牙,“喂,白痴,你骂谁呢?”
“我又不是兽医。”夏初七再次重申。
赵樽呼吸更重,瞅着她的目光也更冷。
小马“咕咕”声清楚了一些,啄了下她的手臂。大抵真是救过它一命,还替它取了个名儿的启事,那鸽子在她怀里乖顺了很多。
主帐里几小我,被唬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