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三房本年共从柜上支取例钱十二万两,而他们两家的例钱数额不过每月五千两。”
“李秋远,当上我陈家赘婿以后,你的骨头变硬了!”
陈老太爷口中念叨一句,随后俄然瞪大了眼睛:“你说甚么?大房这八个月所经手的账目,你一夜之间就都看完了?”
如果说陈老太爷之前对李秋远只是赏识,那在听完了他的这番论述以后,心中所剩的便就只要敬佩了。
“说清楚甚么?是说陈羽白设想坑害陈晴墨,还是要说陈晴墨不守妇道,暗里勾引王建勋?我们如果再被那小子抓到把柄,那就完整没有翻身的机遇了!”
陈远桥说完,拉起陈景山便仓促分开了大堂。
好好的一个机遇,就如许断送在了陈景山的手里。
“陈家本年收盐六十万石,售卖四十三万石,本年的盐价是三两六钱一石,毛入一百五十四万八千两白银!”
“废话,你几乎误了我的大事!”
若不是年龄已高,他真想亲手打死这两个混蛋!
李秋远如数家珍,将明天在账目上看到的统统全都完整复述了出来。
李秋远来到陈老太爷身边,并为其倒了一杯茶:“老太爷不必起火,和他们起火实在是不值当!”
“按照账目记录,大房二房支取银两主如果用于欢迎都城盐运属官,但是自本年一月到现在,盐运副使仅光临江来过一次,谈的还是要晋升盐务赋税的事情。”
“撤除本钱五十万八千两,赋税三十万两,陈家净赚六十万两!”
陈羽白是三房宗子,工于心计,比起其父亲陈景山要更有城府。
陈景山话音未落,在场三人神采均是一变。
“陈家的盐别离来自渤辽两海和蜀地,此中渤辽两海为海盐,蜀地为井盐,分类分歧,售价分歧!”
“嗯,那你再说说,那账目中的假账又是如何回事?”
“你说呢……”
“嗯,都已经……”
对于这些世家而言,家属名誉远比本身明净要更加首要!
一想到此事,陈远桥就恨不得抽本身两巴掌!
走出大堂,陈景山猛的甩脱了陈远桥的束缚:“二哥,你这是甚么意义,莫非就这么放过那小子了?”
与王家洽商合作的事情比来的确是由陈羽白在一向跟进,不过这话从陈景山的嘴里说出来,可就有些不太对味了!
陈远桥以手扶额,恨不得拍死这个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