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动静闹得越来越大,使得本来赶来插手青山诗会的临江才俊全都堆积到了此处。
“李铭权,你还是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等我先清算了这小子,然后再来清算你!”
安设好了陈晴墨后,他迈步直朝着张仲卿走来。
若论拳脚工夫,他们那里比得过李秋远?
壮汉朝前趔趄两步,面门刚好撞在了李秋远的膝盖。
张仲卿色厉内荏,步步后退。
陈晴墨前半句话是对李秋远说的,而这后半句话则是对张仲卿说的。
“我方才不是说过了吗?我要撕烂你的嘴。”
“你,你敢……”
他将陈晴墨推到身后,并对其低声说道:“站在这里等我,千万不要靠近!”
这让身为漕帮公子的张仲卿如何忍耐得了?
张仲卿固然肝火上涌,但他也晓得本身获咎不起李铭权。
与此同时,他伸手反扣对方的肩肘,并将其朝着本身拽了过来。
李铭权见对方竟敢不给本身面子,神采也变得愈发阴霾。
“不过一个小小赘婿,就算打残了,打死了,你们陈家也不能把我如何样,你们从渤辽两海购进的粗盐都还要借用我们漕帮的船埠,我就不信你们陈家真敢和我们撕破脸皮……”
他看着面前的李秋远,一字一顿的说道:“陈家赘婿,你刚才在嘴里说些甚么?本少爷有些没听清楚啊!”
李秋远看着李铭权身后的两名壮汉,越看越感觉眼熟。
张仲卿大手一挥,他身后的打手顿时一拥而上。
“李公子不必劳累,此等小事,何劳中间脱手!”
这几名壮汉常日里不过是在船埠卸货的劳力。
对方固然人多势众,但多倒是些乌合之众,不过是漕帮中的伴计,被他拉来撑门面。
他的身边还跟着两名身材魁伟的壮汉。
恍然间他俄然想到,本来这此中一名壮汉便是方才在路上飙车的车夫!
他一边后退,一边结结巴巴地对李秋远说道:“姓李的,你要干甚么?”
李秋远手持短棍,面露笑意。
张仲卿话音未落,站在他身后的那群壮汉便立即转向了李铭权。
李铭权刷的翻开手中折扇,同时指着张仲卿的鼻子骂道:“青山诗会,风雅之地,岂容你这粗鄙之人随便轻渎。”
“既然你熟谙王建勋,那你应当晓得他之前也挨了顿打吧?”
王建勋被人从酒楼扔下来的动静早已经在临江城内传播的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