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了,您既不做买卖,也不收学费,那新增的这些学员们所产生的银两空缺,您又将如何周转?”
“好,那我问您,如果学院接下来再招收一批浅显学员呢?”
听完了李秋远的解释后,宋清辉顿时恍然大悟:“你这么说来倒也没错,看来的确是老夫完善考虑了,既然如此,那便只提重修临江楼一事,至于帮助的事情便不提了吧!”
临江楼几年才对临江城内的百姓开放一次。
内里此时已经是落日西下,天近傍晚。
李秋远佯装醉态,主动请辞,并与陈晴墨一同分开了临江楼。
说到此处,李秋远话锋一转,俄然反问道:“娘子,为夫有个题目想要就教。”
而资金贫乏也的确是困扰着宋清辉的一个题目。
正因如此,以是他们才留在此处,不肯分开,有些人乃至直接趴在地上誊写起了墙上的诗句。
颠末李秋远的这番疏导,宋清辉总算承诺了下来:“既然如此,那这笔银子我就先收下了。”
此时固然已经到了傍晚,但是之前前来插手青山诗会的那些大族公子们,此时却尚未分开。
而城内的统统百姓,不管身份凹凸,恐怕此生都只要一次进入临江楼的机遇。
“三千两银子平摊到二百名学员的头上,每人也只能获得十五两。”
“那青山书院的学子有多少?”
“到时我会向学员们申明这笔银子的来出,也好让他们感念陈家的恩德!”
他并未像对方所说的那样将银子收回,而是反问宋清辉道:“院长,朝廷每年帮助青山学院的银子有多少?”
“正该如此,不然我归去了也不好交差!”
“陈家帮助学子并不是为了追求回报,而是为了给天下百姓造福,您如果将这笔银子的出处奉告了这些学员,那他们今后为官,很能够会对陈家留有旧情。”
“嗯,临江楼固然已经扶植多年,可光阴腐蚀却并不严峻,就算十足补葺下来,也用不了多少银子。”
“只是因为朝廷之前一向虐待陈家,以是陈老太爷才想借此机遇回馈朝廷。”
商谈完了这两件事情以后,李秋远又和宋清辉喝了几杯酒。
宋清辉回绝的非常干脆,但是李秋远却涓滴不慌。
他们此次受邀前来,天然是要好好观赏一下之前那些诗魁们的著作。
还不得陈晴墨表态,李秋远便率先开口道:“宋院长,这个就不必了。”
“敢问院长,您会情愿为了这些学员而去做买卖吗?”
“朝廷之前不是想要进步盐运赋税吗?老太爷是想要借此机遇与那些官员们打好干系,好让他们在陛上面前美言几句,借此免除进步的赋税!”
李秋远此言一出,宋清辉顿时一阵语塞。
仅凭三言两语,便让宋清辉的肝火完整消逝。
“这些学员多数都是官宦后辈或是大族少爷,不消书院另行帮助,以是这些银子几近全都用在了学院的根基扶植上。”
但是即便如此,面对送到面前的银子,宋清辉还是辞而不受。
“这也不会,我之前不是说过要做到一视同仁吗?”
听了宋清辉的这番话,陈晴墨立即在一旁说道:“宋院长,不必如此,我们陈家也不是想……”
宋清辉点了点头,并未否定。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那您会为了这些浅显学员而去处那些有钱的学员们索要银两吗?”
面对气愤的宋清辉,李秋远可谓是临危稳定。
“哈哈哈哈,娘子对劲便好,那我们现在就先回府,筹办领受王家补偿的那五百亩桑林吧……”
陈晴墨闻言不由俏脸一红,但却还是对李秋远竖起了拇指:“夫君明天的表示很棒!”
“陈老太爷的情意我心领了,可这银子我是千万不能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