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学意脸上没有涓滴窜改,对于大悲寺藏经阁,他天然是眼热情动,但既然事情绝无能够,他也不想让圆质和尚看了笑话。
如此,烟雨楼中,便已聚齐了武朝四大门派门人。
他那双白如葱根的男儿手悄悄一弹,阿谁盛满茶水的茶杯便打着回旋,飞过桌角,直朝窗台飞去,最后稳稳地落在了窗台与叉竿的交合处。
一如刚才,茶杯未曾洒出半粒茶点子。
元学意只得摆出一副“你绕了我吧”的神采,道:“鄙人无酒无肉便吃不下饭,还是算了吧,大悲寺容不得我这类俗人。”
“不晓得。”
圆质和尚听了他的话,确切一脸难堪,道:“元公子打机锋打得比我们佛门中人好多了,不如我将你举荐给我师父,由他为你削发剃度,助你早日寻得人间三昧,如何?”
“哈哈,甚么悟性不悟性,那甚么拈花指,不过是我偶然间学会的,撞了大运罢了,真要让我当真学,学十辈子都一定学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