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哦。”
场外旁观的统统人,都只要目瞪口呆的份。
都有能够。
就像流萤死去。
没了那方巨幕,圆明小和尚天然也就无从得知金鳞试的赛果,不由有些焦心。
是有一人超凡脱俗,独占鳌头;还是天赋辈出,花开数朵;抑或就和往届一样,无一人可登上金鳞山颠,无一人可得仙庭那份仙缘。
“圆明,我们走吧!”
“我……我明白了,师父。”
“是他,将我们大悲寺丢弃了,而不是我们丢弃了他!你明白吗?圆明。”
月光将他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两人都是没有头发的和尚,光秃秃的头顶,在月光的映照下,两人的身影,就像两根棍子。
阿谁静坐于佛前的小沙弥,阿谁因担水磨破了脚底水泡的爱哭鬼,阿谁爱作弄师父的玩皮小子,阿谁意气风发闯过了铜人巷的拈花妙僧,就当他向来没有过好了。
慧静老衲人说的话,让圆明小和尚感觉有些沉重。
“师父,他到底是甚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