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遥因为这一下刺激的昂着头叫唤出来,一声销/魂彻骨的呻/吟掺杂着常日里不会有的引诱,近乎于淫/荡的那一嗓子,几乎让司徒一泻千里。
司徒笑了,扶着本身的硬/热抵在林遥身下的甬道口,磨蹭。他低着头,紧紧地盯着本身的勃/起即将进入林遥的体内,林遥看不到上面,内心又严峻又等候又忍不住抱怨:你插就插了,看个屁啊看!那玩意还能看出花儿来?
那一股炽热刺激着林遥几乎哭了出来。司徒猛地扑到他的背上,啃着、咬着、亲着、意犹未尽。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呢,咱含蓄矜持地来一发。亲们批评的时候也含蓄矜持滴……
真要命!司徒混乱地想着。
接下来没有闲心说话了。司徒掐着林遥的腰,跟打桩似的鞭挞,林遥没想到他上来就这么猛,连续串的呻/吟被他撞碎,哽咽在嗓子里,徒留不成调的密匝喘气.嗯嗯啊啊单调又豪情的声音跟着司徒每一下深切冲出喉咙,叫着,哼着,宣泄着。被撞的狠了,林遥的两条腿紧紧地夹着司徒,皮肤之间的摩擦,擦出了火,情不自禁地摸上本身的硬/挺。
司徒粗喘着,半眯着眼睛看林遥自/慰,看的眼馋了,拍开他的手,握住他的脉动,再去咬住他的脖子,问他:“舒畅吗?”
手指头又钻进了炽热紧致的甬道,抽抽/插插寻觅内里的敏感点。林遥被他搞得气都喘不匀,想说话却没力,只能在内心抱怨:别他妈的磨蹭了,快上来!
你前面才有腹肌!林遥气恼地白了他一眼,可那腿还是自发地分在两边。司徒来了劲儿,狠狠地往下压着,压的林遥呼吸不畅,扭了头推着他的胸膛,却被他逮着机遇亲过来,舌头胶葛在一起,林遥无认识地嗯嗯了两声,像是刀尖儿挑断了司徒脑筋里的弦儿。
再来!用力!你能把我干昏了算你本事!
林遥松了口,昂首看着他,用鼻尖蹭蹭他的鼻尖,又去咬着司徒的下唇在齿间厮磨,含混不清地说:“前晚套子就没了。”
“别,别咬。”林遥挺起家子,双手拢起司徒的头发,看着他的眼睛,“上来。”
“差未几了宝贝儿。”司徒和顺地笑着,“再咬肉就掉了。”
再叫大点声八里地以外的人都晓得他们在干甚么了!不可了,眼睛看不清东西了。林遥几近昏迷,身材下认识地想要逃离司徒的节制。俄然,被抓了头发,林遥不得不高高的昂开端。
林遥喊着甚么司徒不晓得,紧致舒润又炽热的内里吸裹着他,脑筋里只要一个动机――弄死他!
紧致的入口处被他揉的软软乎乎,司徒那眼神都变了。变得让林遥镇静不已!林遥喜好司徒像个愣头青似的在本身身上发疯,俯□子含着司徒的耳朵一番吮吸,激起了司徒的蛮劲儿,俩小我在床上抱在一起滚来滚去,用力地相互撞击着,挺动着,*的呻/吟一声叠着一声。司徒压着林遥往下亲,亲到胸前的乳/尖舔舔,林遥忍不住抓了他的头发,揉啊揉,如何都揉不敷。司徒被他揉的欲/火焚身,一起亲下去,张嘴含住了小林遥……
“我每天给你长处!别闹了,快起来。”
再一次进入的时候司徒非常用力,半点和顺没有。林遥不是喜好被虐的人,他只是情愿看着司徒为了本身发疯发疯,为了本身连姓甚么都忘了。
吻到情难自禁,林遥翻身把司徒压在了上面。双手扣着他的手,十指胶葛,拉到俩人的头顶,愈发的冲动。林遥也不是乖乖躺鄙人面的主儿,压了司徒咬着他的脖子,上面肿胀的难受的处所碾压磨蹭,跟头发了情的小豹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