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到御书房,李长歌扑了个空,她听守门的侍卫说慕容尽此时正和容贵妃在御花圃赏花。
可那三千将士的命,她不能坐视不睬。
“李长歌,朕说过,你会求着朕部下天香豆蔻的,如何?这就是你求人的体例吗?”慕容尽语气里尽是玩味儿,凝睇着劈面的人。
而宫门口的保卫像是被叮嘱过普通,见李长歌出来,竟无一人上前禁止,这更加扑灭了李长歌心底的肝火,她晓得,慕容尽已经算准了她会去找他。
压着心底的肝火,李长歌径直去了御花圃,果不其然,慕容尽正搂着怀中的娇媚人儿在池边喂鱼。
“够了!”慕容尽伸手按住容芷嫣的胳膊,出声制止道。
“你……”容芷嫣被她当场唾骂气的俏脸通红,抬手抓起桌上的瓷碗又要甩畴昔。
终究,慕容尽又和怀里的人儿密切了好一会儿,这才正眼瞧了瞧立于冷风中的李长歌。
而方才还痛哭的容芷嫣闻言也止了哭声,一脸的幸灾乐祸。
慕容尽却没哄她,只是扫了一眼凉亭外满脸是血的人,眉眼皆是冷冽。
李长歌抬手抹去脸上的血迹,语气清冷,“我在和谁说话也轮不到你这只疯狗在这儿瞎叫。”
座上的人闻言薄唇微勾,生出几分嘲笑,摘下一颗葡萄送入怀中人儿的嘴里,引的一阵娇笑。
李长歌就如许悄悄的看着凉亭内两人的恩恩爱爱,等候着那人的答复。
“是,我让步了,因为我做不到让三千随我出世入死的将士去边关当人肉盾牌,慕容尽,我做不到像你一样狼心狗肺。”李长歌说完抬眸看向他,眸底尽是冷意。
见她走过来,慕容尽脸上没有半分不测之色,却还是沉声问道,“你不是应当在冷宫里闭门思过么?来这里做甚么?”
“啪”一声,一个香炉朝着本身的额头直直飞来,顿时,李长歌感觉一股温热顺着脸颊流下,视野变得一片殷红。
李长歌十指紧握,指甲嵌进了肉里乃至都觉不出痛,她没法设想,慕容尽竟然恨她到如此境地,为了给他的心尖宠出气,不吝让她当众出丑。
“你算甚么东西?李长歌,你别忘了你现在是甚么身份,你在和谁说话!”容芷嫣擦了擦手上的香灰,指着劈面的李长歌厉声骂道。
“你毕竟还是来找朕了,朕觉得你不会来呢。”慕容尽笑道。
“皇上,您就这么看着她唾骂臣妾吗?皇上!”容芷嫣腻在慕容尽怀里失声痛哭,大有不措置了这个女人她就寻死的势头。
李长歌上前两步,膝盖一弯,重重的跪在大理石板上,压抑住声音里的哽咽,颤声说道,“我愿奉上天香豆蔻,恳请皇上怜悯,放过李家军三千将士的性命。”
李长歌晓得他是在明知故问,上前一步开门见山,“我承诺给你天香豆蔻,但是你也要承诺我,李家军此去出征,不能打头阵。”
李长歌顾不到手上的伤口,起家出了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