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网上一个论坛注册为名,游历在此中,以心为墨,纵情感染。美人如花隔云端,我如果海棠,自有流光赐我斑斓华裳,于尘凡中难过吹箫,在月色里鲜衣怒马,然后等候,十万东风为我怀想,将我误认。
这首诗中,还埋没了一个典故。为何他要担忧夜深花睡去呢?这实在是与唐朝的另一名美人有关。
――薛涛《海棠溪》
东风里,海棠开得浅深红腻,在摇摆中好似烟霞顿生。香风隔岸迷离,落英入水,引来一群群的游鱼嬉趣。溪畔有青青浣纱女,在花光树影下洗濯晾晒,随风飞舞的轻纱,艳若彩云,那姿势,竟似要与盛开的海棠比个凹凸。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
附:
这是陆游《海棠歌》中诗句。写的是成都城西碧鸡坊的海棠。
这是王建的《寄蜀中薛涛校书》。写薛涛的老景糊口。是时,薛涛以女羽士装束,幽居于浣花溪畔的枇杷巷,又建吟诗楼于碧鸡坊,才学还是超脱似东风,脾气却已清幽如古莲。
万里桥边女校书,枇杷花里闭门居。
海棠这个词真是讨人喜好。
海棠花语:暖和、斑斓、欢愉、思乡、离愁别绪。(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斑斓果城忆旧游,昌州香梦接嘉州。
他看那海棠红,是猩猩红。看那枝叶绿,是鹦鹉绿,看在眼里,满是喜好。海棠是他的心头好。是他的风月才子。以是他才说:蜀姬艳妆肯让人?花前顿觉无色彩。
卅年家国关忧乐,画里应嗟我白头。
碧鸡海棠天下绝,枝枝似染猩猩血。
苏轼因“乌台诗案”被贬黄州之时,海棠就曾是他的“解语花”,是他的“胭脂雪”。
比方她的这首《海棠溪》。
在浣花溪畔,薛涛首创了一种红笺,专门用来誊写诗文。她取胭脂木,加以玉女津的井水泡软捣浆,滴入海棠花汁,掺上云母粉,经心建形成绯红泛香的信笺,专门用来填写诗句。因是薛涛初创,世人又称之为“浣花笺”和“薛涛笺”。单是名字,就已婉丽之极,并且小笺天生后,另有天然的松斑纹理,云母的点点萤光,若隐若现的花香,情义娟娟的墨痕……用如许的纸来题诗,即使心中莲花开得漫山遍野,旁人看了,还是山崩地裂的冷傲。
成都是海棠之乡。在唐宋期间,成都海棠就已成片莳植,濯锦清江穿城而过,海棠树夹岸而生。一向伸展到城外。春来花开之时,花光逶迤,一片云蒸霞蔚,占尽了风骚秋色。极其壮观。故海棠又得名“蜀客”,“川红”,惹得文人骚人赋咏无数,《益州方物略》中就有写:蜀之海棠,诚为天下绝。
到了二十世纪,曾住成都昭觉寺后院的张大千画了一幅《海棠春睡图》。当时身在台北的张大千托其女于1982年底转赠给了成都的张采芹先生,附诗:
落款为:“七十一年壬戌四月写呈采芹道兄赐留,老病缠身,眼昏手掣,不敷辱教,聊觉得念耳。大千弟爰,八十有四岁,台北外双溪摩耶精舍。”
那些海棠,亦曾与她花面交映。古蜀的青山道陌,锦江的流水白云,都曾见证――花似美人,美人如花。相看两不厌。而花与美人,都是生之造化,都是蜀地之福。读诗不知当日事,看花犹是旧时人。从诗篇中漏过的时候,才是仓促过客。
相传在天宝年间,一次唐玄宗登沉香亭,召杨贵妃相陪,而玉环尚未睡醒,只见她醉颜残妆,鬓乱钗横,模样恹恹,别有一番风味,被唐明皇调笑为“岂妃子醉,直海棠睡未足耳!”这便是“海棠春睡”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