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四目相视,承钰和孙怀薪认出了相互。
“不准吐!”承钰从速扶着他的下巴抬了起来,把孙怀蔚的嘴捂得死死的。
“哪个不长眼睛的啊!敢撞我!”承钰这边正悲伤无法,另一边被撞倒的人捂着屁股被小厮拉起来,疼得挤眉弄眼的也不忘问候一句别人的娘。
“外祖母。”
承钰内心却烧了把小火,活了两世,还没见有人这么盯着她的,警戒又打量,像她要吃了人似的。
“猜的。”
孙怀蔚这一闹腾,药已经快凉了,也省了承钰吹药的工夫,但绣桃还没能让他张嘴。
孙怀蔚趁机翻了个身,面朝内里,背对着承钰她们。
老太太叹了口气,把团扇往膝上悄悄一摔,半晌又重新拿起来持续扇,讲道:“只要个孪生mm,不过九岁时候短命了,没多久,他生母姚姨娘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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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彤说着就往锦缎被子上狠狠拍了一把,裹在被子里的人“唉哟”了一声。
“我已经让你大舅母别的安排了屋子和服侍的丫环,你如果想找他,就去扶摇院的偏院。”
好巧不巧的,这个游廊四四方方,中心围了个小池子,有几张誊写被风吹到了水面,承钰扑畴昔看时,纸已经被水渗入,墨迹晕染开来,成了黑糊糊恍惚的一团。
老太太摇着一把黑绸绣花碟竹柄团扇,丝丝冷风劈面,承钰感觉舒缓了很多。
她何尝不是狠心不管这个孙子的,也无怪老迈和老迈媳妇不闻不问。倒是钰儿,刚来国公府没多久,也没问是甚么人,瞥见病了就救了返来,说来这既是外孙女与次孙的缘分,也是在为他们孙家积善了。
承钰逗入了迷,差点忘了闲事。既然嘴巴终究伸开了,那就……
“本来是你,哼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承钰第一次见他笑,没想到笑起来的模样更帅。洁白的牙齿,两边尖尖的小虎牙,另有嘴边两个浅浅的酒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