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柏弈便当场做了决定,这下朝堂上便也没有人不平了。
柏峤嘿嘿一笑,急甚么,他此次前来是来向柏弈讨人的,“皇兄,臣弟府里少小我,皇兄可否把容珍跟前的明月赐给臣弟,若不然,程云眠也行。”明月长的那叫一个标致,云眠那叫一个娇憨敬爱。
皇后听得出柏弈语气中的不悦,但是太后发了话,她也不好对付了事,再说陆黎已经结婚,太后也晓得了,但是太后叮咛下去,不要把陆黎已婚的事奉告公主只要皇上点头,太后有的是体例,“公主是金枝玉叶,想要的哪有得不到的,太后千叮万嘱不要把陆黎已婚的事情奉告公主,公主性子烈,晓得了还不闹出事来。”
柏弈这才哼了哼,用手指翻了一篇儿,又拿眼睨了柏峤,他这会儿正生闷气,前次在寿康宫午膳时,柏峤那见一个爱一个的赋性毕露无疑,“堂堂淮王府王爷竟然管起府中的人丁来了。”
柏峤前来存候,在内里小站了一会儿,这才出去,“皇兄,你这书看了一盏茶了,怎不见翻篇儿啊。”
程天云倒是愁眉不展了,他一心想为朝廷办事,但是也决计不肯意牵涉进这些党派之争来,但是柏弈金口一开,他也无可何如。
赵寿全麻溜地出来把地毯上的茶盏碎片清算洁净,打着十二分的精力,屏气凝神地服侍着,他晓得皇上比来表情不好,动不动就上火,“皇上,龙体为重啊!”
赵寿全在一旁擦着盗汗阿谀道:“皇上贤明啊。”实在他很想不明白,皇上这么做不是把程天云也拉下水了么?这是甚么事理啊!
本来楚易还在考虑如何成人之美,没想到柏峤却说出这类见异思迁的话,顿时火气不小,将手边的一茶盏狠狠往地上一摔,怒道:“你如此朝三暮四,朕如何将明月赐于你,哼!”
程天云道:“姚大人既然如此,那老夫也就只好说老夫的鄙意了,明大人与顾大人都是重臣,皇上的左膀右臂,皇上的臂膀你可敢动?走过场姚大人可会?”
柏弈叹了一口气,“你如果至心的,朕也不成不成全你,只是,这也不是朕说了算的。”
柏弈真的是烦透了,群臣之间的明争暗斗,圈地,纳贿,结党,“这些人当真是一天都不让朕消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