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这里有样东西,不晓得王爷是否看得上眼。”静妃见柏峤有这么大的决计,也不忍心泼他冷水,他还不晓得柏弈也看上娄月了吧?但是她成心帮柏峤一把,如果能顺利地把明月推到柏峤的怀里,那不就断了柏弈的念想了吗?人家两个你情我愿,就算柏弈是天子也没辙。
“也好,”楚凌见静妃这么热忱,且他也不想这么来回地跑,便坐下了,喝了口茶,“待皇兄醒了,便与皇兄结伴去看容珍。”
静妃赶紧叫住柏弈,让慧心上茶水滴心,热络地号召道:“王爷既然来了就坐坐,皇上就要醒了。”
静妃不幸巴巴地伸脱手来,拉着柏弈暖和的手,悄悄地覆在她的小腹上,“如许就好很多了。”疼是疼了点儿,但是能留住柏弈,她感觉值。
柏弈各式怜悯地用另一只手给静妃擦了眼泪,低声道:“不准哭,你小睡一会儿,朕守着你啊。”
明月就傻乎乎地看着柏弈和一大帮人走了,好半天,她才缓过神来有力地瘫坐在柏弈方才坐过的石凳上,一摸额头,满是盗汗,她还觉得静妃是用心在她上的茶水里做了手脚,想以此诬告她,好让柏弈讨厌她,幸亏有惊无险。
静妃银牙欲碎,真不晓得明月有甚么好的,这天下最高贵的皇上和王爷都喜好她,不过面上却笑着,“带刺儿的花儿才香嘛,王爷如许的人,甚么好花儿没见过啊,如果这花儿不扎手,指不定王爷还不奇怪了呢。”
静妃却叫住赵寿全,说没有大碍,归去歇息一会儿就没事了,柏弈无法只得跟着静妃走了。
这柏峤有些不美意义地摇了点头,油腔滑调道:“体贴容珍的人多了,本王就不凑热烈了,本王心系着本王的毕生大事呢,”柏峤没有那些花花肠子,内心有甚么说甚么,“只可惜啊,本王喜好的人像带刺儿的花,扎手啊,你说本王如何是好啊?”
慧心点了点头,轻笑道:“皇上见娘娘睡熟了,便回宫措置政务去了,临走前千叮万嘱要照顾好娘娘呢。”
“看来本王来得不是时候啊!”柏峤叹了一声,他没有胆量把柏弈从和顺乡唤醒,便筹办返身出去。
守宫门的一声呼喊,柏峤就兴高采烈地出来了,静妃说柏弈正在昼寝,当真是不巧了。
颐和轩的芙蓉花已经开了,宫里的匠人照顾的好,那些花一朵赛一朵,云眠每天服侍完公主就对着那满院的芙蓉花发楞,在宫外待得久了,更加感觉宫里有趣了。
“娘娘,奴婢实在有些不明白,在颐和轩那么好的机遇,娘娘就白白放过了。”慧心不得不说,她跟了静妃也有半年了,实在看不出静妃有甚么脑筋,只是一味地好强,如果不是皇后贤能,皇上宠嬖,那里还能活着。
“静妃娘娘说到本王内内心去了,”柏峤没想到静妃几句话直说中他的关键,当即一拍大腿,叠声拥戴着,他还就是那样的人,越是不轻易获得他越是感兴趣,“本王志在必得啊。”
谁晓得静妃在桌上伏了一会儿,抬起略显惨白的脸勉强笑道:“皇上,臣妾想躺一会儿。”
“来人,备轿撵,回储秀宫。”柏弈听了慧心的话也心生疑问,但是随即就撤销了,看静妃疼得短长,派赵寿全去请太医。
储秀宫内,静妃躺在床上,眉头因为疼痛的折磨而舒展着,柏弈在一边看着也非常担忧,语气责备道:“肚子痛了就该让太医来瞧瞧才是啊,这半天也不见好,你也真够率性。”
慧心听了噗嗤一笑,给静妃端了一碗红糖熬姜水,已经打草惊蛇了,明月那么聪明的人恐怕也认识到了,今后定会更加谨慎,“娘娘别焦急,咱换一个别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