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听了,心一横,“母亲,女儿已故意上人,求母亲指婚。”
太后听了惊奇不已,之前一向这看不上那看不上,现在竟然说故意上人了?“到底是谁获得我们公主的喜爱?”
“不管如何样,皇上还是该去看看,让她晓得皇上惦记她,她身边少了贴身服侍的,皇上瞧着给一个。”皇后万事都是全面的,她不敢冒然挑人去,免得让人觉得她在布眼线。
柏弈听了没说话,只看了眼云眠,云眠很严峻地双手握着,嘴唇紧抿着,很较着她也很想晓得他的答案,他叹了一口气,看来沉陷的不止公主一个啊,他不晓得陆黎有甚么本领,能让两个只要过一面之缘的女子爱上他,内心没出处的氛围,”想都别想!”
“就是,老迈不小了,该找个婆家了。”柏峤瞪了公主一眼。
柏弈听了嘲笑一声,反问:“一个早已结婚的人值得她那么日思夜想么?”
柏弈对于皇后从无回绝的,虽说实在没有表情,也并不拂其美意。
皇后端起酒杯喝了口酒,这才道:“实在,臣妾是想跟皇上说容珍的事,估计也瞒不过皇上,容珍心大,王公贵族早就被她一一排过了,没有一个合眼称心的,现在看上了陆黎,如果错过,可迟误她平生啊。”
柏峤心虚,一口茶喷了出来,差点没被呛死,直咳的眼泪汪汪,“我吃个茶,能看甚么?”他好歹也是王爷,闹出偷瞧宫女的笑话不好听,他虽好美色,却也不鄙陋。
柏峤摸摸嘴边的两撇小胡子,眯着一对桃花眼细细打量了公主一遍,嘿嘿一笑,“才进宫,给太后存候来了。”上一次来的仓猝,也没顾得上看,此次细细打量公主,出落地更斑斓了,固然是个病秧子,倒也不失皇家公主的气度,身后侍立的明月长的出挑斑斓,让柏峤看了就忍不住的想要拥之入怀,本就随便扫一眼的,倒有些舍不得移开目光了。
“嬷嬷!”公主丢开通月的手,几步小跑到喜嬷嬷跟前,一只手有搭没搭的翻着佛经,“这些书好好的,何为么又晒啊?太后呢?”
这一场说话不欢而散,公主在寿康宫里哭着不肯走,归正不管如何就是想获得陆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