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眠恐怕柏峤说不去,摆手道:“那有甚么,垂钓一样风趣,钓上来了我们还能够烤着吃呢。”
柏峤离了颐和轩,便忙着找人去安排了,然后又兴冲冲地去找柏弈。
云眠见娄月情感降落,脸上一点光彩也没有,就想让她转移重视,想些欢畅的事情,便道:“月姐姐别管这些,过几天我们和王爷去垂钓,你说好不好?”
云眠哦了一声,不敢再说话了,本来她也是一片美意,没想到反而让明月更不高兴,美意办了好事,又见明月呆呆地望着一处,晓得明月心烦,就悄悄地走开了。
静妃听了慧心的话,内心好受了些,但是那些都是之前了,之前不会有的,不代表示在不会有,今后不会有,“是吗?”静妃也明白慧心的意义了,慧心不想伤人害人,在楚易宫里服侍,充其量也只是为了一点好处争斗心眼,没到害人的境地,现在跟了她,总要渐渐学着适应才行。
柏峤见云眠描述的那么好,也忍不住动了心,道:“既这么着,明天如果气候好,我们便去。”
也不怪明月不欢畅,她写信让明铁宗找小我探听一下柏弈那天是否去过上驷院,竟然一点也探听不出来,这在她内心始终是个疑虑,甚么都探听不出来才有古怪,再者,云眠明晓得她不待见柏峤却老是提他,这也就是她有些不待见云眠的启事。
“现在本宫不比畴前得宠了,又多了个兰妃,临时还好说,再过个一两年,只怕这储秀宫便冷僻了。”静妃轻描淡写地说着,一点儿也听不出酸味,倒真的像是在心疼她们主子。
云眠转念一想,如果柏弈去了,说不定能说动明月同去,不管如何样,上一次的事情她内心过意不去,如果能给明月制造一次机遇倒也不错,便改了口鼓动道:“既这么着,王爷可要好好劝劝皇上,人多了热烈,我再去跟月姐姐说说。”
“云眠mm,我传闻兰嫔封妃了?”明月这两天精力好了些,也下地服侍公主了,向来明月的动静比云眠通达。
“你别急嘛,待我先去探探口风,如果皇兄要去,须得少些端方才行。”柏峤倒是想让柏弈也散散,柏弈成日里措置政事,烦心毒手的事一大堆,可到底身子要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