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正河,莫非你耳朵是聋的吗?此子辱我,以下犯上,你身为科罚长老竟然无动于衷,莫非你要偏袒这孽障不成!?”
“只要有叶城大哥在一天,这小废料就永无翻身之日!”
叶正河刚想脱手,就见叶青玄仿佛涓滴不惧灵海境的威压,调侃一笑:“叶洪,你能不能不要像一条老疯狗似的,不分青红皂白就到处乱咬人?”
见大长老如此模样,仿佛真的与老疯狗有点点神似。
叶洪暴怒。
叶正河强压下心中怒意,沉声宣布:“那下人本是叶青玄的侍女,叶青玄来护并无不成,叶岑当众欺侮叶雄家主,做出有辱家声之事死不足辜。”
本觉得法不责众,他们在场合有人都不吭声,叶正河也天然没体例,却没想到叶正河竟然真要给他们全都安上一个“包庇之罪”。
“五年沉浮,三年囚禁,是你们让我认清了这个天下的实际。”
说到这,叶青玄语气一转,暗带锋芒地嘲笑:“还是说,叶坤所奉的号令是疯狗你的?”
叶正河沉默了。
“这并不是你们热诚,逼迫于我的来由。”
“身为叶家长老不顾老脸,竟要对一个下人用强,乃至当众欺侮叶雄家主,有辱家声,的确是有辱家声!”
“混账!”
叶洪心中也早就打算好撤除这个“老固执”的打算了,只是眼下还未到机会,还需哑忍为上!
世人:“……”
“现在这废料早被同龄小辈拉开五年的差异,更何况叶城大哥修为一日千里,早就甩了这废料十八条街。”
一名叶家小辈当即跪下,神采煞白,颤声道:“我说,我说,二长老莫要降罪。”
“我承认,是我让叶家蒙羞了。”
此子若失势,他还怎可图家主之位?
他乃叶家大长老,何曾被人于人前唾骂,更何况还是面前这个孽障。
叶洪心中肝火已经达到了颠峰。
叶洪当即否定,阴沉着脸:“叶坤如何能够会对你们图谋不轨?”
叶洪牙齿咬的嘎吱作响,双拳更是紧握。
半分钟后,他那双灵敏的目光便放在叶青玄身上问道:“九长老但是你所杀?”
“公然!”
杀意已然锁定。
遵循叶家属规,当然是同罪!
叶洪没想到叶正河竟然当着叶家世人,竟然如此不给本身的面子。
“但不是我的杀的,而是武倾衣所为。”
“你,小孽障你竟敢出言欺侮我!?”叶洪双目喷火。
“五年前,我带着家属的光荣交战灵路,鲜衣怒马,意气风发。不管过程如何,结局为我被人如同废狗般扔下灵路。”
面对叶洪的一身杀机,叶正河却面露严肃道:“大长老,故乡主虽给你代理家主的权力,但仿佛没给你代理科罚长老的权力吧。”
叶正河大怒,看着那具躺在地上的叶岑尸身眼中肝火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