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将阮依依放到项阳身边让他护着,本身身影一晃,无声无息的飘到了钱县令的身边,当着他的面,往他的茶杯里洒了些玄色粉末。
“莫非逃窜?”颜卿和项阳的轻功她见地过,他们两人个随便哪个背着她逃,这些衙役都追不上。只是,如许逃窜,太没面子了。阮依依美意提示颜卿:“徒弟,你是仙医,师叔是国师,如果我们如许逃窜,很丢脸的。”
项阳把筷子放了下来,好吧,先前被人说要下毒,现在又来个油光发亮的瘦子,他真得吃不下去。
项阳耳朵尖,又离得近,听到阮依依的话,噗嗤一下笑了起来。胖县令见项阳看着他笑得阴阳怪气的,气得一拍桌子,痛斥道:“嘲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颜卿摸了摸她的脑袋,问:“我说了要逃吗?”
阮依依只感觉耳边虎虎生风,刀与刀之间的撞击声震耳欲耷,迸着火花,带着凛冽刀风刮得她的脸很痛。但是,他们谁也没有受伤。衙役们乱成一团,兀自乱砍,最后累得个个牛喘,也没有挨到他们的衣角。
紧接着又是一阵喧闹声,只见昨晚那批受伤的衙役们和失禁的师爷簇拥着一个胖得象球似的官老爷走了出去。师爷在中间扇着扇子,奉承得把脸全都挤成了褶子。那官老爷满身都泛着油光,也难怪他说话时的声音,也是那样油腻腻的。
阮依依瞅着这个胖县令,总感觉他看本身的时候色米米的。她晓得拿别人的缺点来嘲笑是不品德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在颜卿耳边吐槽:“徒弟,他这么肥,该出栏卖了吧!”
钱知县见他们交头接耳,窃保私语,底子不在乎他这个“官”,气得七窍生烟,叫唤着要把他们拿下抓住。
阮依依又往反方向侧身,靠近颜卿,低声问:“徒弟,如何办?”
阮依依本来觉得山羊胡只不过是个小副角,听到他那意味深长的嘿嘿声,才晓得他也不是好人没安美意。她侧过身凑到项阳身边,小声说:“七品芝麻官想跟你比官大,你是一品,亮个相,吓死他。”
“回县令,起码一百大板。”师爷立即上前奉迎的回道:“再加上昨晚他们犯的事,少说也该押进大牢,男的放逐,女的……嘿嘿。”
颜卿端着这茶退后一步,很有规矩的对店小二说:“这位小哥,费事你找只活物来。”
“我此次出来是保密的,要低调,不能惹事……”项阳也很无法。
“想打斗?”颜卿反问她,见她瘪嘴,便提示她:“你手指受伤,不能等闲施力,如果你用银针会崩开伤口,到时候再想止血就难了。”
颜卿伸手将阮依依拉到本身身边来,抓着她的手,好象怕她象明天那样打动又跑去拿针扎人。
“没有,不过师叔已经当了缩头乌龟……”阮依依冲着项阳抬了抬下巴,说:“徒弟,你不会想当乌龟吧。”
“传闻,是你们偷走了神花?”胖球县令摸着下巴,仿佛在揣摩他们三人的来源,当他看到阮依依瘦肥胖弱的坐在颜卿身边,灵巧和顺得不得了,不由有些思疑,问她:“是你,伤了我的部属?”
那些衙役们只能硬着头皮上,他们身形刚动,颜卿便抱着阮依依飘起,躲开他们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