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的大脑里仿佛千万朵烟花绽放,残暴如花。他收紧胳膊,将本就柔嫩又被水泡得没有骨头的阮依依抱得更紧。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怕她太累,另一只胳膊曲起,让她能安然的坐在上面,灵蛇出动,勾住她的小舌带进本身的天下里,胶葛,勾拉,舔舐,相互躲闪又相互侵犯,如孩童般玩着欲迎还拒的游戏,又上阵杀敌般急着占上峰做主导。
“徒弟,我要你给我那枚精灵指戒!”阮依依还惦记取那空位上的花草,她晓得颜卿在佛牙山呼唤精灵时,都戴着精灵指戒。
“我不会!”
虽说这不过是绝壁峭壁上的一个凹坑,与“谷”没有半点干系,但颜卿非常对劲“恋人”两字,便也没有提任何定见。阮依依见颜卿首肯,又趴到花草边,在空中上又写了下“恋人花”三个字。
“徒弟,我们给这温泉和花草取个名字吧。”阮依依感觉这是他们的地盘,就象到此一游似的,要在这里留个印迹还证明她的专属权。
“返国舅,门外有个叫王仕青的年青人,说是太病院王太医的孙子,拿了拜贴还带了六担礼盒,说是来提亲。”小四说得结结巴巴,好象在思疑王仕青是不是脑筋有题目,竟然大摇大摆的跑到国公府,说是要娶阮依依,这的确就是天方夜潭。
许是因为晓得这温泉埋没不会有外人,颜卿比在笼雨楼时还放松。阮依依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很快就败下阵来。可他还不放过,双手不断的揉搓着她的身材,好象怕她一复苏就会跑走,以是用劲极致的挑逗起她懵懂的情欲。
阮依依俄然明白过来,有谁叫见纸片被水淹的,她本来就该浮在水面上。前次掉入湖水中,是因为穿戴过于广大的宫服,吸水后增减轻量,而她当时又不晓得节制身材,这才直直往下坠去。
颜卿晓得她本能的畏水,要她泡药浴是有些难堪她。
颜卿就懒洋洋的坐在那边,顺手拿起空位上的承担,从内里找出医书,当真细心的研读起来。
“刚才已经去清峰堂传了话,国师刚下朝还没有换下朝服,只说叫我们好生接待不能怠慢了客人,然后交代小的来这里找国舅您。”
颜卿出去将房门关好,才问小四:“何事?”
一双大手,开端在她的身材前后游弋,终究逗留在那两团美丽的花朵上。两指夹住,虔诚的玩弄着,另一只手覆在上面,刚好包住,就好象量身定做的普通,团团裹住,揉捏着,挑逗着。
他毫不客气的把这些全都扔到一边,只捡了两本书和几套衣裳,装成一个小承担,背上,然后带着阮依依往山里去。
颜卿点头,正想取个文雅点的名,阮依依已经从地上捡起块石头,对着石崖上一块相对陡峭的石面上写下了“恋人谷”三个字。
“徒弟,它们好象佛牙山上的精灵哦。”阮依依刚一落地,就蹲下身去谨慎翼翼的用手指尖碰他们的枝叶末端,试了几次,花还是花,草还是草,才确信,它们不太长得标致,并非真得精灵:“唔,我好驰念佛牙山上的精灵……”
温泉边上几近没有多余的空位,颜卿将承担扔到地上后,就只剩下不过两平米的空位,上面还长满了不知的花花草草。这些花草,耐久被温泉水浸淫滋养,个个都长得特别水灵,绿叶饱满红花妖艳,仿佛成了精,拍拍它们就能变幻成山中精灵。
“真的?”
“但是,我怕……”
当然,颜卿也是没有定见的。固然取名这事显得阮依依没啥文明程度,但胜在俭朴无华实在动人,字字渗到颜卿内内心,非常的熨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