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侧躺在她的身边,见阮依依缓过劲来,这才勾起她的腰身,低头,又是一记长长的亲吻。
阮依依本来就畏水,若再让她穿戴衣裳下水,必定会被吓死。
“徒弟,吻我……”阮依依闭上眼,抬起下巴,等候着颜卿的再次攻城略地。脸颊因为刚才的嬉闹变得红扑扑的,弯而卷翘的长睫毛却在不安的明灭着,颜卿轻笑,只是用唇拂过她的唇,如蜻蜓点水,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表示。
颜卿抱着阮依依再次入水,有了前一次经历的阮依依在颜卿的指导下,开端节制水对本身的腐蚀并开端把握身材,很快,她象鱼儿般在水里活动主动,只要颜卿不来骚扰她不令她分神,她就不会因为俄然松弛而沉入水底。
“想他们,就跟为师回山上去。”颜卿把她拉起来,一边说一边很天然的帮她脱衣裳。这身月华裙至心是美,颜卿很想看她穿戴这裙四周奔驰的模样,象惷光亮媚的三月胡蝶纷飞的模样。
整整三天,只要颜卿和阮依依在这里。亲吻,拥抱,抚摩,吮吸,以是恋人之间能做的会做的,他们都做了,除了最后那道防地。阮依依几近没有分开温泉,游累了就到颜卿的怀里撒娇索吻,吻累了就由他抱着缓缓入眠。
阮依依再也没故意机跟他闹,她全神灌输在本身身材的窜改上,试图节制每一块肌肉的行动。渐渐的,颜卿放开了她,阮依依并没有象她预感的那样往下沉,而是轻飘飘的浮在水面上,如一叶小舟,随波逐流。
回到国公府时,阮依依正睡得昏天公开,一碰到床就咕噜滚了出来,持续睡觉。颜卿替她评脉,发觉三天药浴后她的身材公然好了很多,这才放心。
“徒弟……”
“徒弟坏心眼,用心要阮阮做惊骇的事。”
颜卿仍然只是笑笑,没有正面答复。
“带了,还是京都城最驰名最贵的金媒婆。”小四怕本身说得不敷详细,踌躇了一下,又弥补道:“所说,要请这金媒婆,不管是否成事,只要她出马,少说也得一百两银子一趟。”
“徒弟!徒弟!”阮依依因为惊骇,嗓音变得锋利高亢,双手用力搂住他的颈,用力的往上蹭,就是不肯入水。
“阮阮还是小孩子,再大些……”颜卿说到这里,顿住,也红了脸。阮依依却好死不死的撤下双手,笑嘻嘻的,厚脸皮的问:“等阮阮大了,徒弟就要吃了阮阮,是不是?”
说完,手臂略微用力将他的颈往下拉,颜卿到底没有回绝,缓缓沉下身材,把小人儿全部压在本身的身下,从上到下,没有一处裂缝。
“徒弟!”阮依依悬在水中心,直起家体,焦心的叫着颜卿。折腾了这么久,她开端不再畏水,但是她不会泅水啊!游累了想泊岸歇息,但是颜卿却假装没有瞥见她,都不过来拉她一把。
“我不会!”
颜卿撇嘴一笑,这王仕青还真是君子风格,说三天结果然就是三天后,也不知王太医是不是已经气得瘫痪在床,不然,如何会答应他真得来国公府。
阮依依见颜卿焦心得连握着她腰身的手都开端用力,终究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起来。笑声如银铃,清脆娇气,山崖处覆信阵阵,将她的笑声传得更远。
“阮阮……阮阮……”浑沌中,听到颜卿的呼喊,阮依依勉强展开双眼,只见本身已经被他抱上空位,躺在那丛鲜艳花朵当中。空中有些冰冷,不似佛山牙山上那样和煦。一小片花朵被她压在身下,那些花瓣竟也娇柔不堪的被压出了粉红花汁,如玫瑰花还要更素净,却不是那样的艳俗,带着敬爱又奸刁的色采,感化着阮依依的皮肤,令她的肌肤更加的富有光芒,吹弹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