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阳一看,公然大了很多,宫服挂在阮依依身上松松垮垮,还长了一大截。阮依依不得不两只手拎着裙子才气走动,每走一步,衣领便松上几分,暴露内里细嫩白希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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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巧这段白玉石栏间隔较宽,阮依依又长得肥大,竟从这间隔里滚了下去。只听到卟通一声,阮依依穿戴那戏服似的衣裳,直往湖底坠去。
话音刚落,刚才半跪在石凳上的女子俄然跳了下来,直冲着阮依依那跑去,边跑边叫道:“大师兄,大师兄!”
阮依依一掉入水中,就本能的挥动着四肢,想奋力向上。
水榭亭里,坐着一男一女正在对弈,宫女寺人们都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台阶边。
“唔,我跟娘娘说了,你约莫只要十五岁,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小。”项阳轻声说道:“已经没时候再换衣服了,你且跟我先去见了娘娘,再换衣服吧。”
身材越来越沉,又越来越软,象浸了水的面条,没有骨骼的支撑,跟着湖水涌动而随便窜改着形状。阮依依惶恐的望着柔嫩的胳膊,她想划动却没法施力,埋没在广大衣服里的身躯,被湖水一点点吞噬一点点硬化。
想着想着,阮依依一点都不惊骇,她悄悄的笑了,如同湖底摇摆的水草,渐渐的摆动着,绽放出最美的姿势。
阮依依抿着嘴,她感觉本身站在中间象电灯胆,下认识的往中间挪去。她忘了身上的衣服太大了,刚走两步就被裙摆绊住,也不知如何就歪倒在水榭的白玉石栏上。
阮依依本能的让开,女子一起跑去,身边的宫女寺人们都吓到手脚发软,连声喊“娘娘谨慎”。女子却不觉得然,直冲到颜卿的面前,伸开双手,扑到他的怀里。
但是广大的衣服吸水后仿佛称砣般重,拽着她的身材直往湖底沉去。阮依依张嘴呼吸,却呛水出来,耳边模糊约约听到湖面上有人喊叫,睁眼透过阴暗湖水,却只看了齐浓儿正依在颜卿的怀里,扯着他的衣裳,错愕的看着她。
阮依依提着裙子,跌跌撞撞的跟着项阳往不远处的水榭亭走去。颜卿一向跟在阮依依身后,谨慎看着她,恐怕她被裙摆绊倒。阮依依偶尔也会转头看看颜卿在不在,每次颜卿都避开她的眼神,假装没有看到她。
项阳上前,施礼后,说道:“项阳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颜卿的眉眼变得暖和很多,他将女子搂了个满怀,轻声私语:“浓儿,谨慎肚子。”
阮依依见那男人固然穿戴常服,但衣袖和肩头上都明黄丝线绣着盘云龙纹,不过三十岁的模样,却非常严肃贵气,一看便知是无忧国的天子。
皇上转头,嘴角泛着笑意,说:“项阳你来得恰好,你快看看你师妹,抢了朕的黑子不说,还赖朕输了。”
坐在他劈面的女子固然穿戴正红色宫服,但却坐没有坐相,半跪在石凳上,伸手抢走一枚黑子,顺手丢到水榭前面的湖里,然后对劲的拍动手,大笑道:“皇上输了,皇上输了!”
阮依依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想,既然是被雷劈穿超出来的,或许被水溺了又能穿越畴昔。就算不能穿越,这条命也是白捡的,多活了三年,她也没有遗憾。
齐浓儿扭头看去,只看到水花溅飞,然后便是咕噜咕噜的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