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花瓣垫在他们身下,软绵绵的,象躺在厚厚的棉花之上,但多了很多香气。有些花瓣落了下来,掉在阮依依的身上,凝脂肌肤过分光滑,刚掉落几片就滑下去,底子不需求颜卿帮手。
说来也巧,阮依依刚跑到花锦殿,就看到两个花使从一间房走出来,她们刚解下眼睛上的丝帕,左顾右盼,见没有别的人在,便肆无顾忌的议论起颜卿来。
司徒任雪和圆圆也乐得轻松,留在宫中善后。魅然有灵鹊他们相伴,整天在花众中采花蜜闻花香,没事帮着眉眉跟蜜蜂吵架,跟胡蝶比美,早把司徒任雪给忘得九宵云外。蒙亚迟迟没有露面,圆圆也没有去找他,晓得他在水境里走不出去,也不必担忧他的安抚。
明天他们起了个大早去花锦殿接颜卿,香瓜第一时候就来叫她起床。阮依依装病不肯动,别的,等他们一走,阮依依就偷偷的跑到这山坡上,痴痴的守着,想在第一时候看到他。
花瓣包抄了他们两个,远远的,只瞥见全部山坡都在花的陆地里,却不知,花海当中,有两小我正躺在中间,颜卿将阮依依压在身下,疼惜的说道:“没有阮阮,徒弟那里都不去。”
随后的两天,出乎料想的安静。李菁燕被女皇召回皇宫,但她只去了半日,拿动手中的缨枪耍了一套枪法以后,吓得那些女人个个花容失容,连一个字都不敢多说,领了人偶就带回家去。
甚么奖惩!颜卿就是拿捏住她的痛,晓得她怕分离,以是用心说这话来激她。也只要她才会傻乎乎的说不要,给了他机遇侵入。现在人被他压着,嘴被他堵着,就连平时伶牙俐齿的小舌都被他勾去了,用力的吸着,恨不得把她整小我都吞出来。
颜卿的脑海里只要这么一个感受,香香的小人儿软得摸不到骨头,身材的每一个部位,都被他吻得滚烫。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桃红色的樱唇被他咬得又红又肿,上唇微翘,暴露洁白的贝齿,大口的呼吸着氛围,弥补被他剥夺的氧气。
话说颜卿复苏以后,那整一浴桶的花蜜他都已经接收,灵力和内力全都规复,整小我都抖擞着力量。
香瓜直觉阮依依表情不佳,却问不出个以是然来,只能谨慎翼翼的陪着她。阮依依闷闷不乐的躺在花床上,整小我病怏怏的不肯意起来,白日昏昏沉沉的睡,到了夜晚就睁大眼睛看着玉轮发楞。这几晚,她都被一个幽怨的哭声吵得底子不能放心歇息,但香瓜他们又说没有听到哭声。阮依依觉得是本身幻听,但不再提起此事。
阮依依见项阳忙得不亦乐乎,抿着嘴悄悄笑。也来不及跟他打声号召,就回身将门关上。当她快步走到浴桶边时,瞥见颜卿的身边埋没在灵力的光晕之下,看不逼真,但还是能看出颜卿此时身无寸缕,堆在脸上的笑意立即僵住,呆呆的看着颜卿,象木桩似的杵在原地,半天没有说话。
项阳等人早已在花锦殿等待,明天是双号,大师都晓得鱼娘表情很糟,以是当他们得知鱼娘还在歇息没有起床时,个个都如释重负,拉着颜卿就往芜情苑走去,不让他去处鱼娘伸谢。
“别,让徒弟帮你。”颜卿俄然翻身,又将阮依依压在身下。
阮依依的身材比凡人轻巧很多,颜卿抱她时,经常会感受不到她的重量。但此次,她踌躇不决的爬动着身材,害臊的勾着他的腰时,颜卿立即感遭到她的放松,她的身材几近端赖这手和腿来支撑。
颜卿退后一步,假装绝望的说道:“阮阮不想徒弟吗?”
“你如何了?”项阳感觉不对劲,问她见她不睬,内心焦急。他觉得阮依依是在气他本身偷跑来看颜卿,没带她来,便仓猝解释道:“我怕你担忧师兄,万一师兄没有好转你看了就会哭得稀里哗啦的,以是我才本身先来瞅瞅环境,筹办下午带再你来的。”